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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三姐提议爱好文艺的姝跳段《洗衣舞》,我拉二胡,弟弟弹琴。
前奏曲一起,“嘿哎……是谁帮咱们修公路……“姐和三姐跟着乐曲唱起来。
姝仿彿变了个人,脸上神采飞扬,甩手踢腿,眼波闪闪,天啦!
她跳的舞如此有激情,像文工团的专业舞蹈演员!
陶军的心“格登“了一下,血往上涌,感觉从未有过的一种东西爬上心头。
当晚亢奋,闭上眼,全是姝舒展的舞姿。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家已准备出发,姝突然红着脸说,“表孃,我不去了,我要跟晓哥学做豆花。
“
陶军妈和三姐问姝:“你咋不想去了?“
姝没回答,脸却更红了。
毕竟姑娘最了解姑娘的心思,清赶紧说:“表孃,就让大姐跟军哥学吧,我们几个去。
“说完,对我眨了眨眼。
清这一眨眼,陶军的心无端地“咚咚咚“乱跳起来。
陶军妈和三姐她们一走,家里只剩下陶军和姝。
两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年轻人独处一屋,都有点窘,一时找不到话说。
还是姝先开口,“军哥,我们开始吧。
“
“哦、哦,好、好,开始吧。
“陶军有些语无论次。
“我做啥?''姝问陶军。
陶军指着灶台,“我推磨,你往磨孔中添黃豆。
你把这围腰系上,免得豆汁弄脏了衣服。
“
姝背对着,轻声说:“军哥,你帮我系。
“
陶军有点紧张,帮姝系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后腰。
霎时,陶军像触电一般,一股说不清的感觉顿时贯穿全身。
姝的身子也颤栗了一下。
也许姝害羞了,他俩眼光相碰时,姝马上红着脸躲开了。
姝不说话,陶军也不敢开口,院子里很静,只有“咔嗤、咔嗤“不紧不慢地推磨声。
“姝为啥沉默了?该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碰她的,生气了?“陶军东想西想,心中七上八下起来。
中午,陶军妈她们回来了。
清一见一大铁锅白嫩白嫩的豆花,一铝锅油亮油亮的红烧肉,高兴地叫道:“好巴适、好巴适!
“她问陶军俩,“你们一起做的?“姝笑道,“都是军哥做的,我打帮手。
“
啥,姝还叫我军哥,而且语气依然那么亲切?
我的天,陶军瞬间有种无罪释放的感觉!
在陶军家的三天时间中,她们都耍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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