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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人继续不知死活的敲着,蓝韫宜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往木窗的方向走去。
她猛地开了窗。
月色朦胧,清辉如练。
他穿着一身象牙白的圆领长袍,正朝着她盈盈的笑。
“蓝老板近来生意可好?”
晏引霄抬眸望着她,含笑着出了声。
蓝韫宜愣了愣。
她呆呆的望着眼前修长又高大的男人。
肩膀宽厚,宽肩窄臀,薄薄的衣料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月光照着他深邃的如玉面容,仿佛一呼一吸都蓄起暗含力量的美感。
他很健康。
蓝韫宜多日提着的心猛地放了下来。
下一秒,她毫不犹豫的阖上了窗户。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松香,晏引霄上前一步,长长的手抵住了窗户,低着头看着她。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月光,蓝韫宜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自身体传递出来的蓬勃力量。
“你来干什么?”
她后退一步,双手环着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带着些冷。
晏引霄被她冷漠的嗓音弄得愣了愣,他感受到了蓝韫宜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也不知是谁竟惹了这个小祖宗生气,实在是该杀。
可她双颊微微鼓起的模样,却可爱极了。
他微微一笑,身子往窗户边一靠,嗓音变得越发柔和:“我怕你担心,特地来告知你,我已经痊愈。
多亏了你。”
晏引霄盯着蓝韫宜抿成一条直线的红唇,想到那夜也是这样的月色。
她的红唇沾了热烈的血,带着慌乱和悲伤,坚定的印到了自己的唇上,传达着生命的希望和爱的勇气。
“呵呵,”
蓝韫宜双手环胸,歪着头看他,“谁说我担心了?应少爷您身子健硕,一看就是死不了的。”
蓝韫宜在“应少爷”
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听起来是满满的阴阳怪气。
“蓝老板好似不担心我,也不在乎一起去郊外的庄子里看田地的时间和建粮仓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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