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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让人盯了两日,他们似乎也没有收获。”
说完他又道:“大哥也不需要多着急,这么点风声而已,那鬼手就隐匿不肯出来了,可见胆量也不够大。
若是能使他从此销声匿迹,也是好的。”
苏绶道:“即使销声匿迹,也只是蛰伏而已,不是消失。”
苏缵抬头:“大哥想让他消失?”
苏绶沉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半刻后道:“这都是后一步了,还是先找到人再说。”
“老爷。”
门外传来游春儿声音。
苏绶回头,游春儿就勾着头走了进来:“老爷,二爷和大姑娘都回来了。
大姑娘她……”
“把那不长进的东西给我拖过来,把条凳架上,给我上板子!”
一声怒喝之后,苏绶抬步走出门外。
人还在门下,他就顿住了。
门外院子里,苏祈被五花大绑押着跪在地上,苏婼手拿一道大棍,寒着脸站在他身侧。
“父亲,昨日试场舞弊之事我已经听说了,现在人我已经给父亲逮回来了,请父亲严加发落。”
说完她双手把手里大棍奉上。
苏绶下意识垂眼,竟发现这棒子上还遍布着细小的尖刺!
虽说心里这股邪火已经憋了一天一夜,但此刻望着这么狠辣的棒子,苏绶又不觉脚步迟疑起来。
“苏家能有如今这么大的家业,全凭当年曾祖爷潜心研究锁道,作为后代子弟,理应谨遵祖训,好好将祖业发扬光大,这才对得起名字前面的苏字!
苏祈顽劣成性,荒废祖业,该打!”
苏婼说完,把苏绶没接的这根大棒收回来,而后不由分说便高举着朝苏祈后背扑去!
“啊!
——”
“婼姐儿!”
随着苏祈的惨叫,苏缵夺路走了出来,震惊地望着她:“你何苦下如此狠手?”
“狠吗?”
苏婼看向苏绶,“以前母亲在时,他不听话,母亲都是这样管教他的。
都说长姐如母,母亲不在了,我这当姐姐的自然应对他严加管教,替父亲分忧。”
苏绶听到她嘴里的“母亲”
,牙关一鼓,脸撇向了别处。
苏婼又举起了大棒,苏缵赶紧把她的手腕抓住了:“这么大根棍子就罢了,上面还有刺,你这是不想让他活命呢?”
“无妨,二叔,”
苏祈抬起头,“这顿板子我免不了的,作弊是我不对,可是我不作弊一样也是要挨板子,左右是死而已。”
苏缵恨铁不成钢,怒道:“你若平日好好用功,何至于要挨板子?”
“可是我再用功,我也没有曾祖爷那样的天赋啊!
上次韩世子来威胁苏家,你们不是也一样没办法吗?我再学,若是再发生韩世子登门挑衅那样的事,我也还是没有办法撑住啊!”
苏缵语噎。
气极之余,他脱口:“那你上回的锁是谁帮你解的?这次又是怎么舞弊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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