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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一紧张,于是我战战兢兢的问道,您是说当时传闻的无头案吗?我虽然知道是江师傅做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自己承认过,但是却也没有否认过,所以我问的小心翼翼。
他说,就是那件事,你可知道那件事是我心头的一个疤,本来知道的人就是少数,但是你这么一写,很多人都知道了,很多人开始打听,甚至有不知道的人都打听到我这来了,你说说,能让我不生气吗?
江师傅的语气虽然比较平缓,但是还是感觉比较生气。
于是我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当时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我这回去后立刻就删除。
他摇手说,那倒是不用,删掉不代表这件事不曾发生。
只是今后你写的东西里面,不要再提到我,也不要再提到我们这边的人就好了。
司徒站起身来,从背后踢了我屁股一脚说,我说你这小子,还不赶紧认错!
我有点生气,更多则是郁闷。
自己大老远跑来贺寿,却被人教训了一顿。
而且司徒还在边上指指点点,当初那件事本来就是他说出来的!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做法,在江师傅面前,即便司徒是力挺我的,也得以长辈的身份训斥我一顿,这么做是在给老前辈留点面子。
因为他知道我的脾气,我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蛮横起来我可是不分青红皂白的。
而相对的,重庆的师傅和他们当地的师傅,其实长久以来都存在着一种大家彼此不用说明的竞争关系,那种关系,就好像是重庆的车管所和贵州的车管所一样,重庆的车到了贵州,是重点盯查对象,就像是贵州的车到了重庆一般。
面子上大家和颜悦色,但是底下勾心斗角的事情没少发生。
这并不是丑闻,而且我甚至觉得那是合理的。
没有竞争就不会有进步,没有进步,那大家都是在吃老本,活不长。
江师傅还是给了我面子的,起码他没有当着那么多师傅的面说这些。
更多大概是在给我师傅面子吧,师傅当然也受邀了,不过师傅是肯定不会来的。
于是当下我对江师傅说,今后我不会在我的文章里提到关于您的事情,不过我也许会一笔带过给个交待,江师傅点头说,你明白就好,如果你坚持要这么做,那我也没办法,我们都没有必要怕对方,我更是没这个必要,这只是小事,假如你认为我值得你尊敬,就劳烦你按照我的意思来。
我没有再说话,心里郁闷,但是却无力反驳。
当晚的寿宴,我勉强吃了点,司徒肯定看出来我心情不好,于是吃完后我俩就下山,找个地方住了一晚,他也什么都没跟我说了。
第二天回程的路上,司徒也没好意思让我继续开车,而是开到大约一半的时候,他跟我说,有些事情其实咱们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说,尤其是不能让被说的那人知道。
所以今后还是注意口舌,不要祸从口出。
他跟我解释说,自己当时踢我那一脚,其实是做给江师傅看的。
我说我明白,我没怪你。
不过我觉得心里还是很郁闷,这件事情,我得好好想个办法,剩下的大家看着办好了。
回到重庆以后,我给师傅打了电话,告诉了他这件事情。
当然,我的语气更像我是一个受害者,师傅告诉我说,有些事情只要我认为是对的,那么就不要管别人是怎么说,假如你受到了别人的影响,那就成了个被牵着鼻子走的人。
不过他提醒我,尽管都不再干预这些事情,于是这些争斗都显得幼稚和毫无意义,让我要吸取身边的人的教训。
我问师傅,身边的什么教训?师傅叹气说,你难道不记得你师姐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吗?这么多年来往很少,难道是没有理由的吗?自己想一下吧。
于是我想了。
想到的办法是,爆个料,然后今后不再提起关于他们的一切。
当然,我还是敬重江师傅的,还有我那很少提起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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