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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就带大伙上外头吃了个饭,也没太奢侈,就是大排档底下羊肉板面加了个蛋,反正有公款撑着,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零花钱啦。
吃过饭后,我就领大家到东街公园,接着再往东边走,那边是一个荒山,半山腰上有块挺大的空地,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了。
路上,我给王瑶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哥已经到了,但是猴子他们还没来。
天空阴沉沉的,时不时飘下来一点点的毛毛雪。
郑午说这天气好,最好打完架来一场大雪,就把血迹啊什么的都遮住了。
说着说着就兴奋了,扯开裤子就在路边撒尿,我说谁想尿了就在这尿,别一会儿快打了才尿,气势可就全没了。
大家都乐了,纷纷扯开裤子在路边尿了起来。
郑午照旧穿着他那身战袍,冬天看着要顺眼多了,起码不那么怪里怪气。
尿完了,大伙继续往前走,十来分钟后,就看见一片空地,王瑶和王厉他们果然都在,除了林子和刚子外,还有七八个青年,不过看着都有伤在身,要么吊着胳膊,要么缠着绷带,还有个家伙缺了一只手,瞧着跟叮当猫似的,我心说这都什么战斗力啊,估计王厉把所有人手都叫上了。
两边人马汇合在一起,王瑶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和王厉他们打了声招呼。
林子问我:“就这点人?不是说好一百来个吗?”
我说:“应该还在路上,一会儿就来了吧。”
林子说:“让他们快点,时间快到了。”
我给猴子打了个电话,但是显示无法接通,林子骂了声娘。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零星的雪花飘下来,山上可太冷了,有人冻的开始跺脚,有人把家伙拿出来乱挥一气。
王厉站在前面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很久才眨一次,像是一座立在风雪中的雕塑。
我想,现在最紧张的应该就是他吧,成败荣辱就看这一天了。
郑午说:“这太黑了,一会儿可怎么打啊,分不清敌我怎么办。”
我说:“你把墨镜摘下来就看清了。”
郑午摘下墨镜,喜出望外地说:“哎,就是能看清了。”
林子看了郑午一眼,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似的,而我耸耸肩表示早就习以为常,而且他哪有资格鄙视郑午啊,他本身就是个神经病,动不动就要笑上一阵。
刚子跟郑午搭了两句话,还把郑午的墨镜借过来戴了戴,说晚上戴就是看不清楚。
正说着话呢,有眼尖的突然喊道:“来了!”
我们一看,对面果然影影绰绰地走过来一帮人,数量少说也在百人往上!
林子说:“操,小鬼没这么多人啊,难道还有其他道上的帮他?”
那个断了手的说:“不可能,咱们东街的事,其他街区不会插手。”
林子有点急了:“左飞,你那些朋友过来没有?”
我说:“没呢啊,我也不知道为啥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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