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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听了长歌的话也升起了几分兴趣,当下问道:“当真有这样的事情?”
“民女所言皆为事实。”
长歌看着妇人说道。
妇人看了看谢氏,又看了看师爷,最后唯唯诺诺的说道:“民妇只是,只是一时仓促,忘了这件事了。
我是关心则乱啊,求大人明鉴!”
长歌听言疑惑的问道:“是这样的么?那你又为什么屡次打断我为贵子医治呢?”
妇人忽的大哭道:“大人,她冤枉民妇啊!
求您为我做主啊!”
看着满面泪痕的妇人,长歌在心中暗暗咂舌,这真是想哭便哭,这泪水当真是多的很啊!
县令看了看长歌,又看了看妇人,最后说道:“你有办法证明你所言属实么?你又怎么证明你是被冤枉的?”
“当时在街上的众人都可以为小女作证!
民女再三想要为其诊治,接被妇人打断。”
妇人答道:“民妇只是担心她年纪小,医术不精,从而医治坏事了啊!”
长歌听言一笑,随后对着白云野说道:“不知病患身在何处?可否请上堂来?小女能够使他清醒,我们不妨听他如何说。”
那人服下解毒的药物,如今应该毒素全清,之所以还没有清醒,想必是身体通过昏睡来进行自我保护罢了,此时,只要有大的响动,想必他便能够醒来。
白云野听言说道:“将那人抬上来。”
听了白云野的话,几个人转身离去。
听闻长歌能将其唤醒,谢氏和妇人早已经心神俱颤。
鹤老大夫和鹤青松不知道谢氏也参与其中,当下也希望那人醒来说说,看看他如何中毒,是否和妇人有关,她是不是故意来砸医馆的牌子的。
师爷脑筋急转,之前他说什么请上堂的话,不过是觉得那人中了剧毒,即使被救下,也是数日不能清醒,谁知到这小丫头竟然能够让他醒来。
白云野手下之人动作很快,不多时,便已经将人抬到了堂中。
那人身上被盖了一层棉被,但是可以看到他棉被之下身上就只穿着单衣,由此可见长歌之前所说的衣服之事为真。
看到那人面色有些苍白,但是面上的青色已经褪去,长歌微微放心。
长歌和鹤老大夫同时上前,鹤老大夫把上脉搏,随后微微点头,这人身上的毒的确已经解了。
随后看向长歌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疑惑,她是从哪里得到的解这毒的方子,又是如何配制出解药的?这毒即使放到自己手里,也是棘手的很,长歌居然将它给解了。
鹤老大夫看了看长歌,最后从怀中拿出一团紧紧卷着的布卷,待到展开之后,长歌才发现,原来上面正别着大大小小的一排银针。
鹤老大夫从中取出一枚枚银针,随后分别扎入那人的数个穴位。
不多时,那人便有了动静,他手指微动,睫毛也上下跳动,一副要醒过来的样子。
见此鹤老大夫将插入他身上的银针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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