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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与说。
“奴婢手笨,学了一上午也学不会,央求姑娘和喜桃多多教奴婢,奴婢学会了就能替芷溪姑娘做了。”
芳若说,王芷溪让她拖住王容与和喜桃,最起码在申时前不能让王容与出了殿门。
“喜桃,你教她吧。”
王容与说。
“姑娘,还不起吗?”
喜桃问。
王容与摇头,“躺着舒服,外头下雨了吗?”
“还没有,雷倒是滚过几阵了。”
喜桃说。
“今天是必有雨的,只看什么时候下。”
王容与说。
朱翊钧要去宫后苑,不坐龙辇,张成苦着脸,“陛下,就是要去见姑娘,这天看着要下雨了,便叫来龙辇吧。”
“龙辇动静太大,别人都要知道朕去宫后苑了。”
朱翊钧看看天色,“少啰嗦,这雨朕看着一时半会下不了,赶紧走,莫耽搁。”
朱翊钧到了养性斋,门口没见其他人,打扫的小太监说,之前有个姑娘进去了。
朱翊钧进去,就在一楼的偏间里,隔着一个他上次来还没过的屏风。
后面跪坐着一个女人,“小女给陛下请安。”
王容与什么时候这么恭敬?朱翊钧想着,大刀阔斧的在屏风前的贵妃榻上坐下,室内染着香,朱翊钧闻着不像是宫里的香,示意张成去灭了香,然后退下。
隔着屏风可以见女子穿着十分单薄飘逸,笛子横吹,身子曼妙随着笛声起伏,柔美流畅。
一时高抬腿如燕子飞行,一时下弯腰如拱桥,胸脯微微起伏,隔着屏风,十分绰约。
可以说是笛舞俱佳。
朱翊钧却越看越觉着奇怪,起身走到屏风后,对着因为朱翊钧意外进来一脸惊愕的王芷溪说,“你是谁?王容与呢?”
王芷溪立马双膝跪下,她今天的妆容非常淡,完全突出她的五官之美,眉头轻轻簇起,状若西子捧心,我见犹怜,“姐姐说她才艺不精,知小女善舞,叫小女来献艺与帝前。”
“哼,哈哈。”
朱翊钧大感荒谬,“你们倒是姐妹情深。
朕成了什么?”
王芷溪上前抱住朱翊钧的腿,用胸脯贴着腿,抬头央求道,“陛下不要生气,姐姐只是一片好意,是小女自作主张,一听说能在陛下面前献舞,便兴奋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意孤求姐姐一定要让小女来。
陛下要罚就罚小女吧。”
盈盈美目,如泣如诉,实在是石头看了都要心软。
“朕罚你做什么?”
朱翊钧笑,嘴皮都不曾扯开,“你的舞跳的好,朕还要赏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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