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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与举着一手白灼,不知该如何是好,朱翊钧穿着她亲手做的寝衣,如果只穿一次也是浪费,王容与干脆全往自己衣服上擦,然后脱了寝衣,只穿肚兜,帮朱翊钧也整理好,裤子拉上,然后把脏了的寝衣团成团扔了出去。
钻进被窝躺好,“陛下安置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朱翊钧钻到她的被窝里,双手罩在胸前,“小傻瓜。”
“觉得朕折辱你了吗?”
朱翊钧问,“你是皇后,不是一般后妃,朕在你身上耍花样,是不是不太尊重你。”
“我是皇后,也是陛下的女人。”
王容与低声喃喃道。
“那梓童和朕一起把这书上的姿势都学会了?”
朱翊钧兴致勃勃的说。
他也曾看过不少春宫,但实际有了女人后,那些书他就不曾看了,如今才知道,原来里面是有真学问的。
其他女人他懒得伺候,若是伺候梓童,就很有兴趣。
可惜王容与只当不曾听到,闭眼装睡,片刻后倒也睡的熟香。
翌日早上宫人伺候更衣,王容与穿上大衫后回头看到朱翊钧举着手指在鼻尖闻着,似有若无的笑着。
王容与一个晃眼,让宫人们先下去,走到朱翊钧跟前,完成宫人未完成的工作。
“梓童不问朕,在闻什么?”
王容与低头专心的系腰带。
“朕在闻梓童的甜味。”
“陛下。”
王容与加重语气道。
“寝殿之内,只你我二人,至情夫妻,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情趣,出了寝殿,陛下是天子,不是夫,要庄重。”
“我不喜陛下在其他地方开这样的玩笑。”
王容与说。
“现在是在寝殿啊。”
朱翊钧无辜说道。
“在宫人面前也不行。”
王容与说。
“出了床,哪里都不行。”
“梓童许是忘了,就是在暖炕上,你我也曾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朱翊钧说。
“那是陛下孟浪。”
王容与说,“我是无奈胁从。”
“那梓童要答应我,那书上写的所有姿势,都要跟朕学一遍。”
朱翊钧说,“梓童会是好学生吗?”
“看陛下的表现吧。”
王容与挂好最后一块玉佩,“出去用膳吧,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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