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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杨业四人前后左右团团护在中间,但他这种生长在和平环境里何时见过这等仗势,要不是有报仇的执念估计早吐得昏天黑地了。
而另一边,已经睡下的三把刀的首领,也就是当年羌密族的王子伞拔尔也早被心腹守卫喊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是威朝的官军杀进来了吗?”
伞拔尔披着件衣服敞着怀,手里撰着一把羌密族特有的弯刀,拧着眉问进来禀报的守卫。
“回禀殿下,应该不是官军。
对方似乎只有五个人,目的不明。”
守卫如实答道。
“五个人?五个汉狗你们这么多人现在还没搞定?”
伞拔尔暴怒的吼叫起来“你们这几年是不是都忘了你们曾经是光荣的金刀狼骑!
难道你们已经被汉人打断了脊梁了吗!
!”
“殿下息怒,我等现在就去把来犯的敌人的头颅拿来。”
一众守卫肃然跪地答道后转身拔出各自的弯刀转身向洞口走去。
“大王,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钟榷从另一侧的通道走了过来“我听到有警哨和厮杀声?官军来了吗?”
八年过去了,钟榷和八年前相比有了太大的变化,他以前在山阴城的泼皮伙伴们看到现在的他肯定认不出来。
不是长相变了,而是气质变化很大。
他的狡诈,阴狠,毒辣,疯狂是伞拔尔最为看重的地方,他对待普通大威朝平民的手段比这些狼一般的草原强盗还狠。
也正因为这些特质他被伞拔尔看作心腹智囊。
“钟先生来啦。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五个跳蚤而已,一会就把他们的头颅拿来给钟先生当酒盅。”
伞拔尔躺倒在胡床上,若无其事的说道。
“听说里面还有一个会武的小娘,要不要我吩咐一下活捉回来给钟先生当夜宵?”
伞拔尔知道自从八年前那个不知名的小村里钟榷吸食过一个农妇的人血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的钟榷最喜欢奸杀女子并活生生的咬破喉咙吸食她们的血液,这些年来被钟榷奸杀过的女子已经到达一个骇人听闻的数字。
“好啊,哈哈哈哈。
会武的女子我还没尝过味道呢,就不知那小娘长的如何。”
钟榷也邪邪的笑答道。
听说来犯者只有五个人,钟榷也不是很担心,他很清楚这帮羌密人的实力。
他有自信,再厉害又如何?难道五个能打五百个羌密精锐?
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万事没有绝对。
还真有人能以一当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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