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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怕我喽,他现在可是我的人。”
汪梓不识趣的冲着李靖挑了下巴,和着齐玉娇的音说:“我们现在可都是北爷的人,你要明白的。”
屁股还没做稳,就被齐玉娇蹬没了凳子。
一时间,堂里笑声淹没了竹林,一些雪花随风簌簌落。
汪梓觉得匪波去得久些,也起来出去看看。
众人敬着酒,依次问了好。
门口有股子香味飘了进来,小北心跳的抬头瞧去。
匪波和汪梓抬着半树梅花进来,也不知谁这么大力气,斩断碗口出的树。
一树白梅花立在厅堂艳丽决绝,孤傲洁白无瑕的看着箐兰居里的人。
一时无人说话,看着齐玉钺的露出羡慕。
小北有些迷蒙的嗅着,也是疑问的看眼齐玉钺。
“哪里弄的?”
齐玉钺一时结巴的回答:“不是我,我,我怎会送梅花呢,要送我就送…就送我好了。”
三王爷捡了宝的笑在桌上:“哥,你本来就是北爷的,和来送不送呢。”
又是一番笑声不绝,一直闹到深夜守岁才陆续回屋。
小北有些累的瞧着梅花,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宫皖,:“姐姐,你说奇怪不,这梅花本无香味的,可偏偏奇了怪。
有香味吧还很熟,就像我做的那香草味。
可是那些香草好些都被覃辛城拿去了,你说怪不怪呢。”
宫皖也学她说:“奇了怪,有香味呢还很熟。”
小北笑着闭上眼睛说:“姐姐,你呀真是越来越乖了。”
两个人渐渐睡熟了,梅花在夜里香味更是深了。
宫皖突然睁开眼睛瞧了眼梅花,笑了。
齐玉钺想要说些告别的话,又看小北忙着。
三王爷散散幽幽的过来,看着傻傻的庆王。
“哥,她这是故意一直忙着。
她不提大哥也不问怎样,她是心里想得厉害。
你们那些人也都想着怎样让她走出来,可是又没什么办法。”
又看了看天,一声戏腔的说:“又要刮风了,今年的冬天有些冷。”
覃霈和齐玉钺知道武皇说话的意思,就把小北身边的人都换成武功极高的。
武皇是怕朝都里的人用小北威胁自己,毕竟小北的存在不能抹杀掉的。
武皇对外说,寻了一女亲,换来一座城池。
覃霈他们知道,一旦小北出了事,很多人就有由头灭了鸢都城。
所以那天覃霈说完齐玉琛去了寿山,小北说:我不会去寻他的,我就在这等。
她这是在保护鸢都城,牺牲自己的保护一个曾经出卖她的城。
有时一件事上面看似安若泰山,反之必是冰山潜底。
小北的肩上的担子只是越来越重,压的她不敢想别的事情,也不敢去做自己心里想要做的事。
小北只能在鸢都城生活,像一只没有翼的鸟儿,鸢都成了小北的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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