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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开得极慢。
她当然也想开快,可又担心肚里的孩子。
看到聪山愁眉苦脸,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女人太恶心!
我一想到她,胃里就乱翻腾。”
月楼幽幽道:“你不是喜欢顺从的女人吗?那个女人那么柔顺,你怎么反倒觉得她恶心?你们男人的心可真难懂啊!”
“我是喜欢顺从的女人,可她是个例外”
。
聪山厌恶地说,“她看起来就像被一百个男人睡过的样子。”
月楼本想和他讲讲道理,可看他眉头紧锁,温柔地道,“你开快点,心情一会就会好的。”
“那你呢”
?聪山问道。
“我当然只能开这么慢”
。
月楼无奈地笑笑,“谁让我是孕妇呢?唉!
孩子又怎么会知道父母为她受得罪?”
聪山的眼神温暖如冬日的暖阳。
他轻抚着月楼的手掌道:“她虽不知你受的苦,但我却知道。”
月楼缓缓、缓缓垂下了头,感觉脸像靠着火炉般滚烫。
聪山疯了似得把水上摩托开得飞快。
摩托像犁一样把水翻到两边,在中间形成一条急速延伸的白色的线。
“贱女人!
你上个月还说多爱我、多离不开我,现在就找了新男人。
女人的诺言简直狗屁不如。
过几天,我一定要找她问清楚”
!
他越想越气,摩托也开得更快,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接近对岸。
他沿湖岸行驶。
过了一会,又朝来路驶去。
聪山仔细找寻月楼的踪影,但却没有发现。
他驶到湖岸,就看见了梦瓷。
那个男人紧紧牵着她的手。
她看起来比上个月憔悴了许多,衣衫也有些不整。
她的鼻尖上有颗发光的泪珠,正瞧着自己,看来是那么幽怨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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