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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放荡不羁,从未被谁牵绊过,就连子书,都不曾。”
而靳褚妄想将她捆在身边,绝无可能。
这话说得太绝对,让靳褚无从反驳,只能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她。
“你当初来皎月宫的时候,我就说的很清楚。
你若只求安宁,我可以给你安宁,你若只求宠爱,我也可以给你宠爱,只是再多的就没有了。”
禾锦继续道:“而如今,我连这两样也给不了你,你可以离开。”
这三千年一直是如此,她可以宠他,宠得无法无天,可再多的,她从来都不肯拿出来,一次都不肯。
“那为什么余子书可以?”
靳褚反问她。
禾锦答不上来,只说:“你和他不一样。”
靳褚固执追问,“怎么不一样?”
“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他之间有十世情缘,和你之间又有什么呢?”
禾锦叹息,“靳褚,等你想清楚为什么会喜欢我,再来问我也不迟。”
“你与他有十世又如何?”
靳褚加重了声音,“我与你可以有百世,千世!
只要你愿意,这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你不懂。”
她轻轻指着自己的心窝,说出的话如利刃伤人,“有些人一旦住进了这里,就装不下其他人了。”
“呵呵……”
他冷笑了一声,“我明白了,区别对待而已,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他穿上衣袍头也不回地下床,俊逸身姿也禁不住踉跄了几步,房门关得“砰砰”
作响。
靳褚生气了。
可惜禾锦看不见,不知道他的头发有没有变成红色。
她把手放下来,赶走靳褚本该觉得轻松,却不知为何胸口闷痛了起来,不明原由。
罢了,这样不是挺好吗?
他本该是逍遥人间的火狐,没必要为了照顾自己,窝在这冷冷清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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