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谡揉了揉冯蓁的头发,低头嗅了嗅,“你身上好香。”
正是因为冯蓁太香了,所以萧谡更舍不得拿臭男人的味道熏着她了,他自己本也爱洁,若非是这几日念得紧了,也不会一进城门就直奔冯蓁的院子。
萧谡走的时候,将冯蓁的窗户留了个缝儿,方便他待会儿过来,“你先睡吧。”
冯蓁摇摇头,“不要,我等着殿下。”
她还没来得及问印泥的事儿呢。
只不过冯蓁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萧谡一走,她就滚上了床,虽说有桃花源,但美容觉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只是她的脑子才开始迷糊,就听到了窗外有脚步落下的声音。
冯蓁的睫毛颤了颤,想着萧谡这一来一回的还真是快。
她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双手用力往两侧扯了扯领口,以至于右肩都露出一半来了。
冯蓁很清楚斜肩衣的魅力,香肩半露,锁骨精致,那是顶级的魅惑之一。
冯蓁这是想薅够羊毛快想疯了,她也不在乎第五颗、第六颗什么的,只要把眼前的第四颗仙桃养熟就行,那时候就是天高任她飞了。
所以冯蓁很想尽快把萧谡给囫囵吃掉,然后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今后她有桃花源在手,萧谡想逮住她那是不可能。
窗户微微地响了一声,一个黑影便落在了屋内,只是他行走的脚步声微微不对头,冯蓁的眼睛眯了眯,一把掀开了自己的床帘。
萧诜被冯蓁的警觉给吓了一跳,楞在了原处。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呆呆地对望着。
冯蓁心里想的是,这元丰帝都是些什么血脉啊,皇子一个比一个喜欢晚上爬墙?她原以为萧谡是独一个儿,现在才觉得大概是家学渊源。
而萧诜则是没想到能有眼前这般的艳福,眼珠子落在了冯蓁的锁骨窝里,怎么爬也爬不起来,好似有无数的蜘蛛丝在拖着他往下拽。
而萧诜自己也是毫无抵抗,心甘情愿就落了下去。
所谓美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似乎更美得别具一格。
润白温腻如花口瓶细长的脖颈,因为微微侧头而拉长了侧面的线条,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去描摹那样优美的线条。
视线再缓缓下探,从那半敞的衣襟下钻进去,抚摸那俏皮地探出半颗头的浑圆。
冯蓁在最初的震惊后,伸手一把抓住了领口,将无边秀色全都重新遮掩了起来,然后匆匆从床上站起身,胡乱地趿拉起鞋子,竭力让自己冷静地道:“六殿下为何夜闯我的闺房?”
萧诜俨然还没回过神来,只呆呆地望着冯蓁,直到她重复第二遍,这才“哦”
了一声,面红耳赤地道:“孤见不着你。”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可是委屈无限的。
冯蓁一听就明白了,“殿下明日白天再来吧,若是叫人发现了,你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洗不清,幺幺。”
萧诜上前一步道,“如今孤已经没有了婚约在身,孤也求了父皇给咱俩指婚,只是姑祖母她老糊涂了,反倒是不许孤上门了。
幺幺,孤是要正大光明地娶你。”
冯蓁只想尽快安抚住萧诜,男人的劣根性她是知晓的,必须得尽快撵走萧诜,否则那就是第二个萧谡。
冯蓁感觉自己恐怕没本事能手薅两只羊,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什么的。
而且萧谡马上就要来了,冯蓁真怕这两只羊撞上了,那她在萧谡眼里估计就没什么节操可言了。
他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魔她是单纯迷糊的穿越女,誓要杀了他报仇,却落得伤痕累累,还要被弃之如敝履。她拼命逃离,他却总是阴魂不散,竟还霸道十足的昭告天下本将军是她腹中孩子的爹!...
神界封号战神刑天死后重生,重活一世,他誓言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一路高歌猛进,高调轻狂,拳打各种纨绔少爷,脚踩各种天骄人物。我叫楚天辰,我要这天挡不住我前进的道路,我要君临天下,俯瞰星河,我要你伴我左右。...
杭州余家庄的小少爷余飞被爷爷江南武林盟主余万霆送进云庄,跟随在云庄庄主张方洲的大弟子徐云身边习武。徐云曾被武林群豪寄予厚望,被认为是年轻一代之中的翘楚,却不知为何隐居竹林之中,十年都不曾踏下白云峰一步。余飞的到来打乱了徐云平静的生活,却也让他重拾生活的乐趣。与此同时,曾经名噪一时的天王帮帮主王冠儒重整旗鼓后再次打起了称霸江南武林的主意,而他第一个盯上的目标便是白云峰上的云庄...
丈夫家外有家,结婚四年的我,方知一切的幸福都是假象。 危急时刻,丈夫用身体护住那个女人和孩子,而我却因为冲动把自己送进了监狱。两年后,一无所有的我迈出监狱的大门,从此开始我复仇的步伐...
为了替姨妈治病,我代替双胞胎姐姐和她过世的未婚夫举行冥婚,就在当天夜里,霸道鬼老公突然出现,不仅想要我的心,更过分的是,他还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极于荒残,天之一端,时间之始,谓之为一座狱,镇压万古青天,锁尽无穷神与皇。一把刀,破天裂地斩虚妄。莫张狂,莫嚣张,且看在下成神皇!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一个只以‘心’为基础的世界。相传,人心有七窍,而在这里讲究的却是‘心若玲珑十八窍’窍窍皆通通神台。我本张狂,动手不骂娘。我本嚣张,打架不叫娘。我本善良,杀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