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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咱们奴隶,哪里有什么名字,也就弄个玩玩好区分罢了。
就像你一会儿田奴,一会儿田远,不也是叫着玩吗?”
鱼无肌道。
他这么,让田远忽然想起戳锅漏来,他也是乱叫一气,什么屁葫芦、哐当晃啥的。
两人扯了半天,不像是曾经你死我活的死敌,倒像是久别重逢的发。
到了吃饭的时候,鱼无肌指着一个雄壮的彪形大汉道:“看,那个人,也很厉害,是柴工,叫栾木,这里的人,没人敢惹他!”
田远仔细打量着那个大汉,见他一身腱子肉,脸上是短短的络腮胡,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麻衣,奇怪的是,腰里竟然扎着一条花腰带。
每个人走过他身边时,都倒了些东西到他的陶罐里。
田远不解的问:“他们这是干嘛?”
鱼无肌低声道:“你看他长这么多肉,是怎么吃出来的?自然是众人口粮中抠出来的。”
田远又问道:“古团子,你知道吗?能不能打的过他?”
鱼无肌面露惊讶,“古团子你也知道?他自然可以打的过栾木,只是这栾木手下众多,那古团子双拳可难敌四手。”
田远道:“我们也要给他倒饭吗?”
鱼无肌了头,道:“唉,谁敢不倒呢?原来的时候,也就只有柴工给他倒饭,现在大家关在一起了,他仗着身强体壮,成了这的头。
不过,你不用的,你那么厉害,根本不用怕他!”
田远心如果我没有受伤,制服他自然不在话下,只是目前暂时不能。
两人依次打了饭后,来到栾木身前,田远依葫芦画瓢给他到了些饭。
鱼无肌瞪了他一眼,愣在那里,大为不解。
“砰!”
栾木一拍桌子。
鱼无肌吓得一哆嗦,手中瓦罐没有抱稳,只听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混账!”
栾木见状,一脚踢出。
“哎呀!”
鱼无肌被踢在胸口,蹬蹬蹬地倒退了数步,一下跌在地上。
“的们,给我打!”
栾木一声怒喝。
几个身旁的弟上前连踢带打,把鱼无肌打的鬼哭狼嚎、遍地找牙。
众奴怔在地上,不知所措。
田远看了片刻,见他们恃强凌弱,实在忍无可忍,大喝一声:
“住手!”
他把自己的瓦罐放在栾木身前,道:“吃的,就在这里,干嘛打人呢?”
罢,上前拉开那几个人,慢慢扶起鱼无肌,径直返回监牢。
“哎呀、哎呀,好痛啊!”
鱼无肌坐卧不宁,倒在地上直叫唤。
田远叹了口气,道:“行了,只是皮肉之伤。
忍一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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