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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一看,抓自己之人非是旁人,竟是自己很崇拜的田穰苴,又怒又气,忍不住骂道:“操你奶奶的!
田穰苴,你专做坏事,难怪你以后会活活气死,真是活该!”
田穰苴抓住田远,见他话颠三倒四,尤其是自己以后会气死,甚是惊奇,“你什么?”
此时此刻,田远毫不保留地道:“你以后让人背后捅刀子,卸了你的兵权,看你还牛逼什么!”
田穰苴眉头紧皱,只觉这子胡言乱语,定是想方设法逃走。
。
这时,几个家丁乱哄哄地奔了过来,“拿住了!
拿住了!
司马将军拿住他了!”
再次被抓进大堂,田远豁出去了,大声骂个不停。
他本是十四岁的孩子,又生长在市井之间,平日什么恶毒的脏话没有骂过?
顿时,大厅里响起了他慷慨激昂地“骂人演讲!”
,什么“狗日的!”
、什么“死爹没爷爷”
、什么“生儿子没屁-眼”
等等等等,直骂的天为之而更黑,地为之而更暗,直骂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这也难怪,毕竟不是同一时代的人,几千年的岁月变迁,朝代更迭,语言早已不同以往。
田远学过古诗词和文言文,能听懂他们,而他们却未必能听懂田远,尤其是在骂人这上不了台面的语言中,更是难以理解。
田远越骂越开心,越骂越兴奋,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时忘记了玄成子的叮嘱,得意地道:“马勒戈壁的,你们这些人,知道你爷爷我是哪里的人吗?我是几千年以后的人,有朝一日回去了,不把你们从坟里扒拉出来,老子就不姓田!”
他刚完,只听“啪”
地一声,塞在腰里的一个竹人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司马穰苴将他放在地上,捡起地上的东西,见是竹刻的人,问道:“此为何物?”
田远心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东西啊!
但又不愿承认自己不懂,便信口开河道:“这是老子的令牌,杀光你们的令牌!”
田武忙上前制止道:“田奴,不要乱!”
田远对田武虽然颇有好感,这种好感与张黑子的好感完全不同。
张黑子是一块长起来的同学,田武呢,只认识一天。
如果他早跟自己一块逃走,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现在见他过来制止自己,心中不忿,嚷道:“我都快被他们欺负死了!
还不能乱?哼,去他娘的!”
田无宇走上前,从田穰苴手中接过竹人仔细端详,不动声色地问田远:“此物从何而来?”
“把我放下来!”
被揪着的滋味,实在不舒服,田远趁机提出条件。
田无宇眉头紧锁,纳闷田奴昔日老实和善,为何今日会做出这等忤逆犯上之事,尤其在大堂上所为,更让人瞠目结舌,挥手示意司马穰苴将他放下,又问:“此物从何而来!”
“捡的!”
田远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没好气地道。
“嗯?”
田无宇一时没听明白。
田武忙解释道:“城东荆棘丛中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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