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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和二楼因经营餐食和茶道,反而是走得人最少的。
这次可谓元气大伤。
李三则带回来一条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
呼延春死了!
死在自己的天鸠毒之下。
而且毒发时间几乎和自己等人一致。
呼延春一死,所有的疑点便都转向了醉仙楼。
此刻于仁雄的到来,看来是打算摊牌了。
......
幽竹小楼。
二嘎子在竹林里挥汗如雨的练习着剑法,怜香儿则坐在假山旁边手持一方白色锦缎,穿针引线。
素手起伏间,锦绣天成。
此时锦缎上,已有一朵兰花,似开未开,将绽未绽。
另有一朵花骨朵,稍稍低一些,两朵并立,颇具几分灵气。
偶尔手中发酸,趁着甩甩玉手的时间,看看二嘎子笨拙的练功动作,便偷偷掩口轻笑一声,继续埋头刺绣。
烟雨楼二层,一座翠玉小炉香烟丝丝环绕,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云玄盘坐于竹塌之上,在他对面,则盘坐着一袭紫色纱裙的沈未然。
如此近的距离,云玄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
玄气运转,顺着沈未然的经脉缓缓游走。
沈未然双目微阖,一抹淡淡的红晕,悄悄袭上耳根。
尽管隔着一方面纱,却也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少顷过后,云玄收回双掌,缓缓收势。
“好了,再有一次,你便可恢复如初。”
沈未然闻言睁开双眼,伸出手臂,轻撩袖口,但见羊脂美玉的小臂上,仅剩一抹淡淡的痕迹。
沈未然美眸波光流转,涌现一抹感激。
当即起身再度朝着云玄深深一揖。
“公子大恩,未然定不敢忘。”
声音清澈温婉,又如寒泉碧落,温暖中带着丝丝凉意。
“未然承诺,伤好后,愿为公子做一件事。”
沈未然目现坚定。
“不必。”
“云某只是顺手而为,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云玄一笑,不以为意。
沈未然再不说话,径自走到玉制香炉前,添上了一只新香。
旋即取来瑶琴,跪坐一侧竹台,葱葱玉指起伏,在十三根琴弦上或挑或拢,一曲“念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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