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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个字?”
杜云楼似是有所发现,突然指着右侧石壁一处说道。
“别说还真是,这个字......”
万丈走上近前,只见这个字位于一盏油灯的旁边,恰巧处于阴影之中,只露出了一小部分,是以刚刚二人大意之下才没有发现。
此刻受那诡异的脚步声影响,恰巧被眼尖的杜云楼看到。
“这应该是个......”
万丈话说到一半,神色猛地沉了下来,飞身向后退了几步,掌中匕首寒芒闪闪,直指杜云楼。
杜云楼有些不明所以,也连忙向后跳开,怒喝道:
“万老头,你抽什么疯!”
万丈神色阴沉,嘴角掀起了一抹冷笑,联想起自从二人刚一进来,这家伙表现的就不对劲儿,又是穿黑袍,又是发现脚印,甚至每一次行动的方向,都是他提的意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老小子,说话总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还说不是你干的,你自己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这一路都是跟着你一起下来的,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总也不能多个分身出来吧。”
杜云楼的声音充满了一丝苦涩,和无奈。
“你是不能多出来个分身,但你说过你们地阁还有其他人也有可能来这里,你们这是想借着蓬莱人的手将我们烟雨楼一网打尽呀。”
万丈眸光阴沉,紧紧盯着杜云楼,一旦他有任何不良的意图,自己手中的匕首就会瞬间割向他的喉咙。
“我说你这个人真的是有意思得很,那先是你们来请我们出手,等我来了,现在又怀疑我们,再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同一根线上的蚂蚱吧,况且就算我们地阁再怎么堪也不至于到了和蓬莱狗联手的那一步吧!”
杜云楼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倒也不管万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径自走了过去,绕开它的匕首,直接背对着万丈,继而淡定的打量起墙上的字来。
万丈见他不似作伪,稍稍放松了一丝警惕,但手中的匕首依旧没有放下。
“嘶~”
看清墙上的字迹后,杜云楼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无怪乎万丈有这般反应,只因墙上这个字,真的是太巧合了。
说实话,自从两人一起被困在此处,却是久久未能寻到花解语等人的踪迹,本就有些心浮气躁,再加上这里阴森恐怖的氛围,还有时不时传来的诡异脚步声以及地上的血脚印的影响,两个人脑袋里的那根弦都绷得紧紧的,一旦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都足以令他们瞬间变得警惕异常。
万丈有这般反应,倒也不足为怪。
墙上的字迹看起来有很多年头了,观其手法,这是一个凸起来的阳文。
恰巧是一个“杜”
字!
“那你解释解释,这里怎么会有你的姓?”
万丈回过神来,收了匕首,摸了把大秃脑袋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它娘也想知道谁把老子的姓刻上去了。”
杜云楼爆了句粗口,顺着石壁的字迹摸索起来。
“咦!”
“这是个机关!”
杜云楼手掌按住字迹,用力向下一压,顿时字迹消失在了墙面上,完全嵌入了进去,这片阴暗的角落再次恢复了一片平整。
“这......”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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