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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抒的脸烫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她踮着脚匆匆地逃回自己房间,背着门平复自己的呼吸。
那个男人真是……
哎——能不能换个隔音好点的门啊。
一直到睡熟,她的颊边还透着两朵桃色的蜜云。
午夜时分她的手机里悄然多了两条简讯——
“我会一直等你。”
“你要多久都可以。”
顾言抒顶着满头蓬松的乱发,惺忪的睡眼里是深深的混沌。
而在她看到这两条来自席昭的短信之后,一瞬间恢复了清醒。
如果对方一直这么坦诚而勇敢,她会一直愧怍下去。
陆九襄说得一点都没错,要忘记一个曾深刻镌于心底的人,三年太短。
而她的努力,杯水车薪。
“席昭,你约我?”
她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长街,对面的男生正巧也看过来,熠熠着微挑的桃花眼,勾出霞光绯盛的笑容,顾言抒沿着十字路口的斑马线,一条一条地往他所在的地方走去。
才走到他身前,顾言抒低着头看着自己沾了一点雪花的脚尖,无措地被一条温暖的大红色围巾拢住了脖子,她怔怔地张开眼帘,席昭的手指在她的右肩上掸去飘离的一层碎雪,“今天约会。”
顾言抒没有过多的迟疑,她点头了。
无论什么缘故,对于席昭的真诚,她应该更投入一点。
而这场男女朋友之间的约会,比顾言抒想象的要纯洁简单些。
他们去看了场悲伤的爱情电影,顾言抒泪点低,但全程自己抹眼泪了,席昭的工作只是不停地给她递卫生纸。
“哭得像花猫。”
席昭失笑,温热的指腹点在她的下眼睑,替她拭去眼角的一滴晶莹,顾言抒被突如其来的温情闹得晕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破涕为笑。
男人的亲近,她进入青春期起就从未有过。
大约是人生之中比较新奇的体验。
然后又是吃饭、参观博物馆,傍晚的时候,灯塔附近的溜冰场人满为患,席昭抢了两张票,顶了满头白苍苍的雪,像个未老先衰的小老头,顾言抒抱着一只从娃娃机里抓出来的维尼熊大笑不止。
“我不会溜冰。”
席昭牵起穿着溜冰鞋走路磕磕绊绊的顾言抒,绽了绽唇角道:“没事,席式溜冰十八式,包教包会。”
顾言抒原本还存着的一点自信,被他这么一说,反而弄得惊恐万分。
她真的怕是什么“十八跌”
……
而确实,顾言抒摔得一路四脚朝天,场面极其残忍。
但好在她悟性极强,作为一个初学者,已经能稳稳地站在冰面上滑行了。
此行充实,顾言抒如此认为。
直到晚上九点,席昭将顾言抒送回馨园,才依依不舍地坐车驶离。
临行前,他弹了一下顾言抒的脑门,哼唱道:“我和你吻别,在夜晚的馨园。”
五音不全,吓得顾言抒赶紧退了他一把:“快走吧。”
席昭这才听话地离开了。
顾言抒走入馨园,拿自己的钥匙开了栅门,两侧繁花簇锦,挨密地站了几个人,照理说,这时候他们应该歇憩了。
她没想什么,回房间的路上,远在自家里刷着某宝的男助理,收到了来自顾言抒的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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