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甚至我睡梦中喘不过气,一睁眼就能看见一副硕大的猫脸在我眼前正愉快地打呼噜。
幼时Loki喜欢以我的肚子做跳板,从地上跳到我的肚子上再跳到沙发上完成轻巧伶俐的三连跳——终于有一天Loki玩三连跳的时候一腿蹬得我差点吐出血来。
原来他们都有六七斤重了,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猫的童年短暂得好似握不住似的。
二十四岁的噩梦就在我沉浸在甜蜜幸福中突如其来,中秋节前夕的早上,我熬了整夜工作刚睡下不久,突然被电话铃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来:倩倩,你姥姥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你快点回来吧。
我“哦”
了一声,茫然地挂了电话,在电话机前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而后平静地查最近一班长沙飞往济南的机票,是售完。
半小时后,我拎着匆忙收拾好的行李坐上了计程车。
早上八点从长沙出发,转北京,再飞济南几经兜兜转转,从晨光初露到了外婆的病床前已经是大半夜。
我丝毫不记得那一天是怎么过的,脑子里是空白的。
外婆是我最亲的人,“文化大革命”
的时代她怀着母亲,跟出轨的丈夫离婚后,嫁给了外公生下母亲,外公对母亲视如己出。
她养育着外公亡妻的儿子,而后又生育一个女儿和两个儿子。
母亲二十岁那年跟父亲订婚不过十八天后,外公从隔壁村庄看唱戏回来突发疾病去世,外婆从四十几岁开始守寡,最小的孩子是我的三舅,当时只有九岁。
在农村死了丈夫的寡妇是很受欺负的,人人都看不起,她却能给两个儿子都盖上新房娶上媳妇儿,给两个女儿准备齐全的嫁妆。
可是最终她老了,眼睛不好了,儿媳对她刻薄冷漠,儿子对她厌恶,因为她的“没用”
把每年仅仅十块钱的花销扔在地上。
我在她的床头,看见破旧的屋子里,十几年前后院却从没给她端过一碗热汤的继子夫妇在屋子里说三道四,三舅和三舅母悔恨不已的哭声,二姨还在哭着抱怨年轻时她出力最多嫁妆最少,二舅母因为亲戚拎来的鸡蛋没送去她家只给连水都快咽不下去的外婆端来一碗没有一丝油星和鸡蛋穗子的白面汤。
外婆的这一生就是中国旧社会妇女坎坷又悲剧的缩影。
于是我在不会说不会动的外婆耳边说:姥姥,你放心我,你快走吧。
外婆咽气时是中秋节当日,从头到尾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也不难过,我盼望她去另一个世界,这里太苦。
从山东回到长沙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Loki并没有忘记我,他在我的腿边蹭,冲着我叫,对着我撒娇,用嘴巴蹭我。
萨提也一反常态地过来趴在我的腿上睡觉。
以前觉得非常有趣和快乐的时光却让我完全无法提起兴趣。
我觉得烦,厌恶,看见他们在打闹都觉得非常碍眼。
我觉得自己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发生变化,外婆走了,我的一部分情感也死掉了。
白昼和黑夜交替,太阳东升西落,世界周而复始。
我按部就班地生活,与朋友聚餐时大笑,逛街时对漂亮的衣服爱不释手,在网上跟编辑因为交稿时间讨价还价,与闺蜜一起抱怨物价上涨太快八卦某明星的坊间传闻。
可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时,看见萨提和Loki这对越长越漂亮,油光水滑的皮毛除了睡觉就是玩闹的家伙内心充满了冷淡和疑问。
我心里在问自己,不公平,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为什么做猫要比做人幸福那么多?
已经不会大哭也不会大闹,我坐在客厅里意兴阑珊地看着电视,俩孩子靠着我睡觉,我听见自己骨头缝隙里冷得发抖的抽气声,胸腔里装的不过是块跳动的石头。
王小熊先生整个冬天都小心翼翼待我,给我温暖和温柔。
除了他,Loki是最爱我的人,无论我如何推开他不理他凶他,他都会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小步小步地蹭过来。
光滑的皮毛,圆滚滚的身体偎依在身边,很暖——可是皮肤上温度如何才能传达到心里呢?
哎呀,我的个妈妈呀,这是个什么世界呀!人,妖,神,漫天飞。叫她这只懵懂的小人类,往那逃啊。就算从21世纪跑过也没用啊,谁理会你什么高科技产品,谁惹你什么电子理论,管你什么什么,都得在这里老老实实,服服帖帖,还得隐藏好自己的思维,免得一个读心术,就被送去新生了。哎,还好,还好,她虽是只炮灰,但是她还有只炮灰咋呼机!...
有名无实的婚姻持续了一年,总裁大人怎么就突然想起了她这只家养的白兔?说什么方便照顾,就把她调到眼皮子底下工作,结果,照顾的她肚子都大了!她是日日腰酸背痛,而那大尾巴狼却精神抖擞!小白兔怒了,一把扑倒大灰狼再敢压到儿子,我就离婚!...
卢克沃顿,ampquot大红巨水母比尔沃顿之子,一个蓝领球员。但当一个中国超级控卫的灵魂进入这个身体后,会发生甚么事呢?...
本书简介盘古是心甘情愿地开天辟地吗,三千魔神为何会陨落,鸿钧真是为了众生而在紫霄宫授道吗,世间是否只出九位圣人,封神之战真是因为天地大劫吗现代人郑玄灵魂穿越到混沌初开时,带您一一揭晓这些谜团,看一个不一样的洪荒,一个充满阴谋的洪荒。...
被人瞧不起的废物王爷,重生之后一切都变了。能动手尽量不吵吵,能整死尽量不留活口。...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