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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幼幼想着反正他也知道了,不如给自己参谋参谋,从衣袖掏出一枚粉红荷包,递到跟前,“你帮我瞧瞧,绣的怎么样,瑾成哥哥会不会喜欢?”
岂料容欢没看荷包,反而先留意到她的手,她打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对柔荑自是保养得欺霜赛雪,吹弹可破,上回见还是白白嫩嫩,但如今手指头上,却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口子,他雅致的眉宇间皱出一道深痕:“手都成这样了,怎么还绣?”
“那有什么。”
幼幼倒有些自鸣得意,好像手指头破了,是件多么自豪的事,“这样才能体现出的我用心啊,如果瑾成哥哥知道我为了给他绣荷包,熬得好几个晚上没睡,一定会特别感动的……”
出乎意料,容欢这次居然没调侃她傻,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幼幼焦急地问:“你快点说说,究竟怎么样嘛。”
在她一番催促下,容欢只好审视起那枚粉缎荷包,突然像发现与众不同的宝物,一副赞赏口吻:“嗯……这个图案,倒是挺特别的。”
“咦。”
听得此话,幼幼好比打了鸡血,整个人显得即兴奋又激动,追问,“怎么说?”
容欢跟说书先生似的,长指指着图案,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你想,这不是两只肥鹅吗?每次拿出来一瞧,岂不是让人觉得很有胃口?那些不想吃饭的人能引起食欲,想吃饭的人会胃口大增……比起普通的荷包,此荷包可谓别出心裁,一举两得,构思巧妙,甚好、甚好……”
幼幼顿时额角狂抽,小脸黑如焦糊的锅底一般,直至他滔滔不绝地讲完,才硬邦邦地吐字:“这不是肥鹅。”
“不是?”
容欢讶异自己居然看错,跟近视眼一样又冲着荷包端详几眼,“那是什么?水鸭子?”
幼幼面涨通红,胸口被体内一股气流撞的上下起伏:“不是!”
容欢又猜:“难道是野鸟?”
“不是,都不是!”
幼幼气急败坏地跺跺玉足,破口指责,“你什么眼神啊,人家绣的明明是对鸳鸯!”
“啊,鸳鸯……”
容欢好像真的大吃一惊,忍不住发出感叹,仔细听来,还有一丝惋惜的味道,“原来不是肥鹅啊……”
幼幼黑着脸:“当然不是了!”
容欢笑眯眯地讲:“那就是吃得太肥的鸳鸯。”
“你!”
幼幼终于看清他眸底漾着邪魅笑意,方知自己又被戏弄了,裙下伸出一只绣花小鞋去踩他的脚,可惜容欢反应灵敏,竟然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幼幼眼瞅偷袭失败,又拿对方莫可奈何,急的像只抓狂小兽:“坏蛋,我再不理你了!”
容欢哈哈大笑,面对她狂奔的背影,举起手中的荷包晃了晃:“走的这么快,不要你给你瑾成哥哥辛辛苦苦所绣的荷包啦?”
幼幼果然身形一刹,尽管不想再看到这个讨厌鬼,但为了荷包,还是迫不得已地转身,一把从他手上夺过来,接着脖子一仰,怒气冲冲地走了,只剩下容欢在后面一阵难以抑制的坏笑。
*******
转眼过去五天,荣安侯府的寿宴请柬已经收到,幼幼却在房内坐立不安,她口是心非,虽然之前说了不再理会对方,但其实一直在等待容欢的消息,当到了第八天,公玉熙来到悠鸣居,将午后打盹的幼幼从软榻上摇晃起来。
“干什么,睡得正香呢。”
幼幼揉着惺忪睡眼,撅嘴抱怨。
“你说你,现在越来越有本事了是不是,连哥哥都瞒着?”
公玉熙觉得自己这个宝贝妹妹睡醒时的样子最可爱,也是最容易欺负的时候,趁机往那腴颊上捏了几把,过过手瘾。
“什么?”
幼幼肌肤本就白,细嫩透莹,像是白腻腻的牛奶冻,因此被公玉熙这么一捏,一小块淤红很快就从脸上浮现,平时幼幼定会反抗,但这回他的话说得没个来龙去脉,害得幼幼一头雾水,任他在脸上搞小动作。
公玉熙故作生气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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