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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糖蒜若有所思的吐着烟圈。
“哥们儿,在这好好干吧。
哥看好你!”
“没前途!
我现在被调到产线最累的工序,不见天日的日子就要来喽。”
“恰恰相反,你马上就要升职了!”
“四喜哥,你又哄我。”
糖蒜嬉笑着。
“你想,你现在从产线前段到后段的工序几乎干了一个遍,为什么?”
“那是我要求的,我看着后面的工序能坐着,不累。”
“你要求的组长就给你调啊?还不是因为这是在有意培养你做基层领导,你看原来那些组长,哪一个不是对产线上各个岗位了如指掌。”
“是这么回事?”
糖蒜看着我。
“必须的,咱这一批人中松子第一个当了组长是因为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要是别人分到了那一组,现在也是组长。
松子就算当了组长,以后他也得慢慢熟悉整条线的运作!”
糖蒜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是吗,那能当组长当然最好了,工资肯定也涨。”
他这个想法倒是很实际。
“那还用说。”
“那你也好好干,以后也当组长,到时候咱三个组长聚在一起喝酒。”
糖蒜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我?我不行,我打算撤了!”
“怎么,你要辞职?”
糖蒜震惊的看着我,激动的踩灭了烟头。
“有这个想法。”
“为啥,不是干的挺好的么。”
“挺好?我刚来时就给组长留了个坏印象,之后又弄坏了一套模具,现在不上领导的黑名单就不错了。”
“这事儿不都正常嘛!”
“这事儿是正常,我想走是因为我对这个工作没有什么热情,况且我跟你们不一样,没什么机会了。”
“为什么这么说?大家不都一样吗?”
“呵呵,你想的太简单了。”
“那你给我说说。”
糖蒜掏出了那盒烟,又递给我一支,不过我摆摆手表示不要。
“你想咱车间来了我们这批学生来了多少个。”
“三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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