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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祖知道你有这个心意就成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讲究这些!”
吴文兰嗔怪道。
“银子没了可以再赚,该孝敬老祖就得孝敬。”
江宝珠笑着说。
“你老祖在屋里呢,赶紧进来。”
吴文兰拉着江宝珠进屋,看到王仁川坐在炕上卷旱烟烟丝子。
“老祖!”
“嗯!
一进院子我就闻着酒香味儿了!”
王仁川笑着道,“你这孩子有心了。”
“还多亏老祖照应我家。”
江宝珠说着将篮子里的酒跟烧鸡拿出来。
“这怎么还……”
吴文兰看到还有烧鸡,惊讶道。
“光有酒没有下酒菜怎么能行?”
江宝珠调皮的跟吴文兰眨眨眼,“这烧鸡是单独孝敬给老祖的哦。”
她买了两坛酒的事,进村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了,里正从她家出去拎着一坛酒走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单独一坛酒怎么能显出老祖跟里正的不同来?
要不是老祖开口,就里正家那和稀泥的态度,他们这个家可分不了这么痛快!
谁亲谁近,她心里清楚,这多带一只烧鸡来,也是为了让老祖一家明白她的心思。
“你这个人精!”
王仁川高兴的笑骂道。
烧鸡他家不是吃不起,听到村里人说里正从西院出来拎着一坛酒,他就知道江宝珠会给他送酒喝,要是她两边各送一坛酒,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但是到底让他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多这一只烧鸡,又是亲自送上门来,这就显出不同来了!
他可不是王栋那个脚底轻快的,沉不住气,听到点动静就找上门去了。
“我这点小心眼瞒不过老祖的法眼。”
江宝珠笑嘻嘻的道。
“你这也太不过日子了!
以后可不兴这么大手大脚的,都是一家人,不兴这么见外!”
吴文兰见老祖的意思是都留下,也没再推辞。
“我可不是见外,这不有事马上就找上门来了!
婶子到时候别嫌我烦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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