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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边四外望,“赵普呢!”
殷侯愣了愣,跳下来,“赵普?”
这时,欧阳少征和邹良也来了,还有开封府一众去找人的人都看到联络信号跑回来了……唯独缺了赵普,还有红九娘。
展昭见赵普没在,着急了。
欧阳就问发生了什么事,白玉堂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欧阳搔头,“新亭侯和卖布的什么关系?”
“醒刀……”
向来是金口难开的邹良,突然张嘴说出了两个字来。
“醒刀?”
展昭纳闷,他们那么多人,除了跟随赵普的几人之外,其他人并没见过赵普真正用新亭侯打仗,说实话,开封府的巷子那么窄,新亭侯都未必施展的开。
“哎呀!”
欧阳一跺脚,“对啊!”
“什么情况?”
展昭让他说清楚。
“王爷基本对付强敌或者以少战多想尽快解决问题的时候才会用新亭侯”
欧阳解释,“新亭侯那刀脾气很诡异的,平时都装死,非要醒刀。”
“醒刀,是用血么?”
白玉堂也善于用刀,有一点这方面经验,妖刀大多嗜血,唯一能让刀安静听话的,只有主人的血。
“那刀极度嗜血,一旦大开杀戒非要饮饱才肯罢休,所以每次王爷用刀之前,都会稍稍用一点血醒一醒它,它就老实听话了。”
“那岂不是每次用很多血?”
展昭皱眉。
“醒刀一点点血就够了,新亭侯的刀把末端和刀身相接处有一个豁口的,很锋利也很薄,轻轻一碰就会有血,王爷都习惯了,再说他一年才开刀几次啊,又没什么大仗要打!”
“那醒刀跟黄员外什么关系?”
白玉堂还是问了句重点。
“王爷是用黑色水纱缠的刀柄。”
邹良双眉皱起,竟然开始流畅快速地说话,“一旦醒刀之后,王爷的手指上会有伤,每次血迹都会顺手擦在刀纱之上,所以经常换缠刀柄的黑纱。”
“那些黑纱哪儿来的?”
殷侯问。
“都是皇太妃给他准备的,都是价格昂贵的药纱,染纱的时候放入了金疮药和一些止血的药剂……”
“那些纱该不会是从黄员外家买来的?”
展昭也吃了一惊,“那赵普什么时候换过刀纱?”
“今早王府的人刚刚送来过新的,王爷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
欧阳皱眉,“他一想心思就喜欢自顾自缠刀纱。”
众人面面相觑。
殷侯此时脸色也不太好看了,“马上去找!”
众人要分头,殷侯叫住展昭,“昭,你去开封府找公孙。”
展昭一愣。
殷侯提醒,“我们找到赵普后,如果他已经用刀,我们会放联络信号,你马上把公孙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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