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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天爱怜地摇摇头,将一把松针塞进嘴里,嚼出水来,喂进连月的嘴里。
“水——水。”
连月口里喃喃地叫道。
不行,靠松针里的这点水仅仅只能润润干渴的口和喉咙,根本无法满足体内的需要,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水才行。
这里的地面这么潮湿,地下会不会有水呢?
尧天不再犹豫,立即用单刀在地上挖了起来。
但是,他挖了一个三四尺深的坑,也没有发现有水,气得他发疯似的用脚在坑底一顿乱跺。
他终于彻底失望了,筋疲力尽地来到连月身边,将她抱在怀里,靠在一棵大树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吧,只有在睡眠中死去,才会无知无觉,无痛无苦,从此一了百了。
第二天早晨,一缕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射进来,笔直地照在尧天的眼睛上,尧天的眼睛在刺痛下慢慢地睁开了。
当他渐渐看清眼前的景物,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去。
再看看怀里的连月,她仍然昏迷未醒,她的脸上一片通红,用手一探,竟然烫得吓人。
尧天连忙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地上,起身准备去弄点泥巴给她敷到额上,走到昨天下午挖的土坑前,突然发现土坑里竟积了不少的水。
他惊喜地大叫了一声,连忙喂了连月好几口水,又让自己喝了个饱。
喝足了水,尧天感到自己全身的活力在迅速恢复,体内的真气也逐渐开始流动。
调息了一阵,他的体力尽复,功力也恢复了四五成,这才走到连月身边,将自己的内力徐徐输入连月体内。
过了半晌,连月终于悠悠醒来,她看着尧天,虚弱地问道:“天哥,我们已经到阴间了吗?”
“不,月儿,我们没有死!”
尧天道。
“有我尧天在,谁敢叫我的月儿到阴间去?我不将他大卸八块才怪呢。”
“我怎么感到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呢?”
连月问道。
“你已经六天没有进食了,都饿得昏过去了,哪里还有力气呢?”
尧天道。
“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一下,等你养好了精神,我们就离开这里。”
连月脉脉地看了尧天一眼,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连月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来,她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体内的热也降了不少。
这时候,她感到肚子饿得特别厉害,要是有什么吃的就好了。
但是,在这漆黑的森林里,连草都长不出,又怎能弄到吃的呢?
“睡醒了?”
尧天走过来,手里捧着一片树叶,笑眯眯地对连月道:“给,这是给你准备的晚餐,保证美味可口。”
连月一看,只见树叶上堆着十多条烤得焦黄的幼虫,令人一看便忍不住要流口水。
“这是什么?”
尧天道:“这是蝉螟子的幼虫,我们小时候经常捉来烤着吃的,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连月也曾听人说过,蝉螟子的幼虫很好吃,但她却从来没有吃过。
虽然吃这种东西有点恶心,但是,她实在饿得要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当即将十多条烤幼虫全部吞进了肚里。
如果她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蝉螟子的幼虫,而是尧天从一棵枯树上找到的一种不知名的幼虫,她恐怕宁愿饿死也不会吃的。
两人在这奇怪的森林里又走了两天,前面忽然出现一块难得的空地,方圆有三十余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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