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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感觉到舒邻一个人在承担着很多的事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边。
有的事情,能不说出来,最好的就埋藏一辈子吧。
那时候的舒邻真的如此的想了,可往往后续不是这个样子,你埋藏的再好也有无意被挖出来的时候。
当有一天时光都抓不住那些偷溜着的事实。
舒邻被告知需要住院,在医生走出手术室询问谁是家属的时候,程禾呈站的比沉溪何都还要快。
他说,我是她的叔叔。
和上次小默生病时那般他迈着步子去到挂号处,沉溪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觉得心安。
眼前的这个男人出现在舒邻的身边似乎能带来一阵让人觉得暖心的春风。
“她的这种情况,往后的几个月里最好都不要剧烈的运动。
打网球?不可能。
她左手里的那块钢板还在的吧,现在更是往那地方狠狠的撞击了,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还好楼层不高受的撞击不是很强烈否则哪里这么好的运气只住几天的医院。
在医院里住两天,回家之后好好的静养,千万不能在有任何剧烈的运动了。”
医院的病床,舒邻紧紧的闭着眼睛。
身体的各个伤口都被处理过了,左手又被打起石膏。
沉溪何莫名的心疼,到底当年生了什么事情,到现在要这么三番四次的折磨她。
和上次一样,程禾呈出去好久都未曾在回来一趟。
小默紧紧的守在舒邻的身边,沉溪何有感觉小默他愿意开口说话了。
这到底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还是件让人觉得莫名悲哀的事情。
舒邻用了自己的身体去保护小默,激起了他潜意识里的记忆。
唤回了他最初的本真。
舒邻,她日后很有可能在也打不网球了。
这到底该要怎么告诉她,沉溪何想着眼睛就红了。
小默悄悄的移至她的身旁,拉着她的裤脚说着,“溪何姐姐,对不起,是我害舒姐姐这个样子的,你不要哭,小默以后肯定听话。”
沉溪何楞了整整一分钟,眼前这个说话软软声音是她们家那高冷的小短腿么?他喊她什么,溪何,姐姐。
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甚至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见沉溪何不说话,他更加的砸吧着自己的小眼神看着她,眼里还有未擦干净的眼泪水。
秦鸣都被这小子的变脸给呆住了,何况是被他虐了千百遍的溪何姐姐了。
“呃,你是小默么?我问你我们家在哪里?”
沉溪何还是不相信,早上出门前跟他打招呼都还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
“学校对面的小区。”
“你在大学跟那个老师学的什么。”
沉溪何继续的问。
“夏老师,你们叫她夏姐。
学的乒乓球。”
“那,问你哦,你的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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