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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老师的墓相对而言有些冷冷清清,但墓前有人送过花了,还是有人记得她的!”
父亲答。
“一晃都好些年了,范老师怪可怜的,一辈子一个人孤孤单单!
我们要是带诗茵也去看看就好了!”
母亲继续说。
“她忙,以后有的是机会呢,咱就别给她添乱了!”
父亲答。
我听不明白父母在说什么,等我想再仔细听,他们的话题却停止了。
于是我便又回到我的臆想里。
俞大夫没有来,诗茵姐姐说她需要去至少三天的时间!
我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开心,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一个无事无能的我。
但姐姐去为什么恰好是三天?
到了第三天我这才意识到,她不在的时间和和俞大夫不来的时间一样长。
傻乎乎的我并不知道,其实带她去的同学并不是别人,正是我苦苦等待的俞大夫!
我在此时并不知情,其实他俩认识,不仅认识,他们的关系……留待以后再述。
姐姐和俞大夫都不在,我只有一个人晒太阳发呆!
毕竟我和父母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我们老顾家的放心菜店,已被十多家小店挂牌连锁经营了,我家父母成了幕后老板,并不像以前还需要进货收摊,终于苦尽甘来,大踏步跨入了小康生活。
如果把“唯唯”
猫咪算在内,我们现在一家五口,楼上楼下,院前院后,整天大眼瞪小眼。
在家时间长了,除了“唯唯”
猫不嫌我,我觉得大家都嫌弃我的多余,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
这三天里,上门来为我进一步做身体安全访视的人,是另一位我从没有见过的年轻的孙姓小大夫。
孙大夫照例每天都要带来一束不同颜色的花束。
我便套孙大夫的话,俞大夫长俞大夫短地问他干嘛去了。
他被缠不过,一不小心说漏嘴,他说花是俞院长亲自订选并特意交待的。
至于领导的行踪,他真不清楚。
“俞院长?”
我问,俞大夫只不过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怎么会是院长大人?
“嗯,俞院长!”
孙大夫肯定地回答。
“你们到底是哪家医院?院长还能亲自……”
我好奇地问。
“闵江市红纽扣联福医院,闵江人民老幼皆知。”
他说。
我摇摇头,好怪的名字,我似曾听说,却没什么印象了。
“俞博士难道没有跟你提起过?他可是逢人就宣传的!”
他很吃惊地看着我,聊着聊着,又改变了俞大夫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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