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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老人家,我不该提您的伤心事。”
我不由得一阵震惊,
“没关系,头几年,我伤心得夜夜流泪,我那女婿陈强也是,但既已成事实,伤心有什么用?记住啊,时间是最好的疗伤的药。
你叫我陈妈吧,他们都这样叫我。”
“陈妈!”
我亲亲切切地叫了一声。
带着无比的尊敬。
我们一起做了早点,吃了早餐,然后我帮她准备午餐。
我又里里外外地帮陈妈收拾家里,我居然哼着歌,和陈妈开心地讲一些有趣的事情。
“妈!
您买菜回来了吗?”
人未到,声先到,是个活泼厚实的大嗓门!
跨得门来,一个粗粗壮壮,是个虎虎生威的中年人,未看到中年油腻男的样子。
看到我,他却是腼腆地笑了笑。
“你醒啦,跟家里联系了吗?现在记起回家的路了吧?”
“谢谢你,陈大哥!”
我也提高嗓门,用开心的语气,并向他调皮地鞠了一躬。
“哈哈,顾彩云,我没记错吧!
你的衣袋里有身份证呢!”
“嗯,叫我小顾就行!”
“吃完饭了吗?我还得送你回家呢,昨晚没有回家,你也没有给家里打一个电话,你家人一定急坏了。”
“我已经给我姐发信息了!
我在等衣服干呢,你要用车送我回家吗?”
我给诗茵发信息,说我住在我同事芊芊家。
家人对久未出门难得聚会的我似乎很放心。
我知道其实我的衣服早就干了。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陈强,这位老太太赞不绝口的伟大女婿长得何许样也。
“当然,送佛得送上西天哪。”
他嘿嘿地笑。
陈妈指指他的脑门:“看你,多大才长得大,跟小妹妹说话还贫嘴。”
这母子俩,多么亲密的母子,看着这老少的两个人,我感到一种亲切。
“以后有空经常来坐坐。
我在家整天闲得慌。”
陈妈说。
“我一定会来,我也闲得慌。”
我笑着说,依依不舍地告别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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