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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呼鼻息,亦是元精血气所化,她忍痛扶住他冠玉一样的脸,吐纳到他的鼻息之间,要他收采,又提示道:
&esp;&esp;“先三浅一深,再九浅一深。”
&esp;&esp;本来她这娇弱不胜之状,很是叫他怜惜,甚至被含在她体内,也不忍心动,怕她又疼得受不了了,他一味地顾着他那玩意儿快活,也实在不是男儿所为。
&esp;&esp;可此时她气若游丝地附在他耳边数着,叫他真是一点旖旎也没有了,遂摆起腰胯,抽动起来。
&esp;&esp;三下浅尝辄止,是初探春光,惊扰一池春水。
那玉户间汩汩地舂磨出阴淫的津液。
&esp;&esp;一下探微入知,是皮肉厮磨,泊口满涨秋潮。
两人交合处淫靡非常,带出滋啾的水声。
&esp;&esp;那狭小的阴户一旦稍稍退出,再进又是一番工夫。
他在她体内的每一寸摩弄,于他是外物尽忘,唯剩胯间那纯粹的欢喜,于她却有如刀割一般,动一寸都是折磨。
&esp;&esp;偏偏房中术讲的是一个不泄,她已被折腾地力尽不胜,还在数着,一下、两下、……
&esp;&esp;她下头的白嫩已被折腾地红肿,只那女子淫情,尚未尽数发作。
每退出一点,就会自然地泄放阴液,据素女指导,是补精益血之物。
&esp;&esp;他眼见自己的玉茎上沾满此物,混杂着阳眼处流出的水液,甚是一团靡乱,又觉得此等挫磨,于她疼痛,于他又无甚趣味,便加速抽动,要叫她内里那媚肉相助,赶紧将他一腔阳兴绞弄出来。
&esp;&esp;她被这猝然的加速给惊得面容大变,却已说不出话来,只任由他摆弄着,于她身下进出,刺激的狠了,她的腰亦忍不住款摆起来,搵着牙儿,控制不住地迷离起来,浸着焚香味道的汗浸透了鸳鸯帐,却还记着要教他:
&esp;&esp;“待素女……阴精尽数泄给陛下了……陛下……再退……”
&esp;&esp;他对她又怜惜又可笑地,到底知她不好交差,还是顺了。
又弄了几十下,但见她面上胸前已一片潮红,唇目皆闭,已是不省人事样子,下头却涨潮一般,喷溅出许多春水来,便知此差已了,放松下来。
&esp;&esp;他动了几下,背脊绷紧,喉头一动,胯间一震,便尽数泄在她体内,抽出时,她下头的小口还微张着,像依依不舍地张嘴挽留似的,当中阴阳杂合,白色的阳精混着阴精和处子血流淌出来。
&esp;&esp;她近乎要昏过去,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唇间吐着丁香的气息,娇喘吁吁:“这是第一遭,名为安置炉鼎,初习此术,陛下学得很好。”
&esp;&esp;李霁嘲弄地笑:“你很可以和太后交差了。”
&esp;&esp;纵便情欲褪去,眼前的人儿依然美得不胜。
可她既不浪叫,也不说旁的闲话,一张嘴便是道里经里的话,配上这张风流婉转的脸,和这一身好娇躯,真是暴殄天物。
&esp;&esp;李霁冷冰冰地推开她,揽衣出帐。
宫娥们捧着盛水的金盆,来为他擦洗。
&esp;&esp;他泠然地看着床帐里头掩着的那人,影影绰绰可以看见她娇弱地扶起身子,自去穿衣。
&esp;&esp;披上一身青皮道衣,两腿酸软,行步都不稳了,可还是故作端庄得好似谪仙人,持起拂尘,低眉顺眼地朝他弓首行礼。
看样子,是要给太后去交差了。
&esp;&esp;等太后管不住他了,他决计不会再听她的话。
李霁的心里涌起恶狠狠的念头。
&esp;&esp;他要把她按在身子底下,用最为她那一身道旨所不容的办法,摧毁她那一层圣女一样空洞又可笑的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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