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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树大根深,我的努力尽废,它纹丝不动。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放弃,重新在林子里寻找。
还好,不一会又让我找到了一棵,虽然是小了一点,但还可以凑凑数。
更好的是,不用刀砍,我只是抓住树杆稍用点力就摇动了它的全身,因为它长在一块岩石的边上。
我来回把它摇晃了几下,它的根基已以松动,再用力往下一拉,把它从岩石上拉下来了,一根枯死的小松树已横在我的脚下。
随后,我就赶紧收拾好柴刀柴冲和柴索,扛起小松树往来时的方向跑去。
跑出松树林,我看到我哥,他扛着松树已逃向茶树林。
我还看到了那几个大哥哥,他们则已跑出茶树林,有的已逃上了池茶岭顶。
“只要过了岭顶,巡山人就不会追过来了。”
提议人曾这样对大家说过。
我最后一个进入茶树林,吃力地穿行在茶树林间,极力地向上爬,想着快快逃出茶树林上了池茶岭,一切就好了。
只是宽大的油茶树老是有意与我作对似的,扯拉着我肩上的松树枝条,让我举步艰难。
此时,心中更是生出一种恐慌,越是想早点逃出茶树林这种恐慌越是严重。
我最怕巡山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还好,终于逃出了茶树林,看到了池茶岭山道,心想再爬上一段岭路上了岭顶就没事了。
然而,眼前的一切让我目瞪口呆:池茶岭顶,一棵枯死的松树横放在山路上,哥哥颓废地坐在树干上,身边站着一位一脸煞气重重的大叔,双手叉腰,两目威逼着我的哥哥。
我一时不知所措,竟然呆呆地木立在茶树林边端。
“过来,把松树放到这里。”
稍后,还是这位怒目大叔先发话,我乖乖地按他手指的方向,把我辛辛苦苦扛上来的小松树放到了哥哥那棵的边上。
尔后,木纳地站在大叔身前,见他的腰上别着一条绳子,我知道,他的身后一定还别着一只木夹,夹子里肯定插着一把大柴刀。
巡山里身边总要带着一把大柴刀。
想到这柴刀我气也不敢大声呼出。
我怕若他生起气的话他会一刀劈了我们!
“想你们还是第一次吧!”
还是巡山大叔先发话。
“留下柴刀柴冲和柴索,你们走人吧!”
我们没有吭声。
我们也不敢吭声。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有第二次。”
大叔又补了一句,算是警告吧。
“大叔,行行好,我爸这几个月的工资给我妹妹看病了,没钱买柴,只好让我们兄弟上山砍柴来了。”
我还在流泪悄声哭泣中哥哥突然起身向巡山大叔求情。
“砍柴也不能到这里来偷呵!”
大叔大声斥责。
“你看看吧,”
哥哥一边柔声对大叔说着一边用手指点着大湖山东边山地。
“我们这边已没有什么柴木可以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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