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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你这又有什么好操心呢?你们随我去许都,某家虽算不得什么人物,却也能保你们衣食无忧。
再者说了,你一家都是有本事的人……叔孙遇事沉稳,小阿福也非池中之物。
我家主公求贤若渴,曾私下里与我说过许多次,只恨身边无人可用。
到时候某家愿做那引荐之人,为老哥你一家,谋个前程。
大富贵咱说不好,可总比呆在棘阳这小地方,强百倍。”
许都虽说比不得洛阳、长安那种老牌帝都历史悠久,可毕竟是汉帝迁都之地,远非棘阳可以相提并论。
而且,黄巾之乱时,南阳郡也算是重灾区,匪祸不绝。
而许都所地处的豫州地区,由于当时陈国王刘宠的强力抵抗,使汝南地区的黄巾军最终未能北上与波才等部汇合。
所以,豫州的重灾区,也仅止于汝南和颍川郡南部。
许都相对而言,没有被波及太深,所以还算是保存完好。
就这一点而言,许都比之屡遭战乱的洛阳、长安,倒也差不了太多。
曹汲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典韦的真实身份。
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问道:“典兄弟,敢问你在许都,做什么?”
他一个升斗小民,当然不可能知道典韦的名号。
曹朋一旁轻声回答:“典大哥官拜武猛校尉,是曹司空的宿卫,甚得曹公宠信……”
“啊?”
曹汲这一次,被吓了一大跳。
武猛校尉?那又是多大的官职?
“阿福,典兄弟这个什么校尉,比蒯县令如何?”
曹汲这一句话,使得周围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邓范和曹汲的情况差不多,也不知道这武猛校尉究竟是多大的官儿。
可看别人笑,他也跟着笑。
反正,随大流总归是没坏处。
这时候,邓稷把曹楠放到了张氏的怀里,慢慢走过来。
“爹,武猛校尉和棘阳县令,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差别太大了”
他笑着坐下来,解释道:“典大哥这个武猛校尉,其实算不得实职,而是一个爵位。
他是宿卫曹公,负责保护曹公安全。
临战时,他凭此爵位,可为将军,能独领一军;棘阳是个下县,蒯县令不过秩比三百石,而典大哥这个爵位,秩真两千石。
二者性质不一样,也不好做比较。
不过单从俸禄上来说,典大哥这个武猛校尉,比南阳郡太守的俸禄还高一筹。
南阳郡太守,秩比两千石。”
秩比和秩真,虽然一字之差,但区别还是不小。
“比太守还大?”
一旁侧耳聆听的张氏和洪娘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我的个老天,比太守还大,那又是什么官儿?至于邓稷前面解释的那些,她二人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就说,阿福洪福齐天,你看他这些朋友,都是有本事的人……他婶子,你可真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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