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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荷低低的哼唧一声,身体不断前倾想要摆脱身后的恶兽,但廖守却似闻着肉味儿的狗,死活不松口,咬的周清荷浑身直颤悠,眼泪涟涟,又哭又叫的,可怜极了。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直接将衣裳下摆撕开,直直的入了进去。
周清荷好像被掐住脖颈的天鹅,哀叫一声,身体绷直,双目紧闭,指尖都轻轻颤抖着。
轻吻女人汗湿的鬓发,廖守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眼中带着怜惜,但身上却半点也没表现出来,周清荷只觉自己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舟,根本立不稳,幸好廖守死死掐住她的腰,这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房间里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门外听到动静的丫鬟们面红耳赤,不过她们早就习惯了大人的闹腾劲儿,红着脸去做事了。
过了半个时辰,廖守吃饱喝足,揉了揉女人身上最软嫩的地方,拿起周清荷的肚兜儿在物什上擦了一下,粘腻的东西站在水红色的绸缎上,一片白浊。
周清荷早就软了腿,此刻跪在八仙椅上,面颊潮红,鼻尖渗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儿,丰盈处无一丝遮盖,上下不断起伏着。
男人发泄之后,心情自然痛快不少,眉目舒展,一把将柔若无骨的女人抱在怀里,将她身上半褪的衣裳拉好。
周清荷睁开美目,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偏她刚刚被滋润过,好像沾满雨露的牡丹似的,这一眼含羞带臊满目春情,廖守不止不惧,眼神甚至更热几分,吓得周清荷赶紧往他怀里头缩了缩,不敢再惹他。
余光扫过地上那一片小小的水红色布料,周清荷整张脸都快烫熟了,深吸一口气,强压住那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沙哑着嗓子道:
“我跟蓁蓁说了刘老板的事,你放心吧。”
廖守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手指缠绕着女人发丝,说:
“说不说都无妨,反正刘老板是个小人物,麻烦的是他身后的晋阳侯,只要晋阳侯想的明白点,不跟锦衣卫对上,就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朝堂上的事情周清荷不懂,她乖乖的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中,听到廖守的心跳,觉得无比安心。
“今日玉儿来府,我看着气色要比以前好了。”
廖守冷哼一声,道:
“周祚欺人太甚,当年是他看上了玉儿,跪在我爹面前非要求娶,现在为了外头的一个暗娼,竟然连家都不回了,真是好本事!”
当年廖守看在周祚一片痴心的份上,还帮他说了不少好话,哪曾想到周祚竟然这么不是个东西。
见廖守面色难看,周清荷伸手轻抚着男人的面颊,刚刚冒出头的胡茬儿明显有些扎手,不过刺棱棱的手感还是不差的,女人的葇荑一直流连着,更激起了一股火。
夫妻两个在房间里头闹个没完,那厢赵恒倒有些急了,想到齐蓁那双水润润的杏眼,吹弹可破的皮肤,他恨不得马上就把人娶回家,省的时间长了,再生出变故来。
在房中走了一圈又一圈,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赵恒走到后门处,刚一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美艳逼人的廖玉儿,这女人还真是大胆,现在天都要黑了,还敢到他这里来,万一让荣安伯府的人发现,他即使是御前侍卫,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赵恒住的小院儿只有他一个人,赵恒的母亲并没有与赵恒住在一块,否则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一堆,借给廖玉儿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来跟赵恒私会。
拉住女人的腕子,赵恒皱眉,直接将人拉到房间里,砰地一声关紧门,压低声音道:
“你来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
廖玉儿嗤笑一声,细腻的指尖轻轻戳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笑道:
“我跟伯府里的人说是去护国寺上香了,今夜就住在护国寺的厢房里,他们不会起疑。”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起疑?要是露出马脚,我就完了!”
赵恒低吼一声,手上紧紧握着女人的腕子,将玉白的皮肤掐出青紫的淤痕。
廖玉儿疼的直皱眉,恼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好在赵恒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脖颈,亲了一下又一下。
咬着红唇,赵恒闻着廖玉儿身上馥郁的香气,脑海中却浮现出齐蓁那张脸,手上动作顿时更加用力,轻车熟路的将女人的衣裳解开,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很快廖玉儿就好像剥了壳儿的鸡蛋般,光溜溜的什么都不剩。
红唇被咬的又红又肿,微微有些刺痛,廖玉儿被赵恒亲的浑身发软,后背紧紧靠在墙上,站着来了一回。
赵恒眼中满布红丝,狠狠的捣着,手上死死捂着廖玉儿的嘴,根本不想听这个女人的声音。
好在廖玉儿早就与赵恒不知做过多少次的夫妻了,今日赵恒不似往日温柔,但却更为勇猛,顶的她魂儿都要飞了,眼前一片迷茫,只能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上下紧随着起伏。
两人弄了一回,赵恒身子抖了一下,压在廖玉儿软绵绵的身上不断喘着粗气,道:
“我得赶紧成婚,这样咱们两个的事才不会被人发觉。”
伸手将女人头上的碎发理了理,动作温柔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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