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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言还是如此体贴,明明是替陈今考虑,却说的他在战斗中理所当然应该尽量不出手。
“御气浮剑术……”
弦乐想了想,笑着点头说:“名字还挺有意思。”
“这你就不知道了,是跟他的小御气浮空术般配。”
风轻言一脸骄傲之态,引的弦乐十分好奇,她却又卖关子说:“等以后战斗中有必要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们都知道,却欺负我?”
弦乐这时已经不跟他们客气,直接就问陈今:“她不说,你告诉我?”
风轻言坏笑说:“这个呀,得他抱着你才能施展,不是要命的关键时刻,你愿意吗?”
弦乐怀疑的观察她和陈今的表情,觉得不像是开玩笑,便说:“哪有这么奇怪的绝招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
行了,很晚了,休息睡觉,明天早起赶路,咱俩挤一床,陈今只好委屈睡地铺咯。”
风轻言把被子丢过去,陈今一把抱住,就在客房里有限的窗前空间铺了睡下。
他是一点都不觉得委屈,有遮风的地方就很开心了,还有被子那简直别无所求。
哦,不对,他想了想,这还是不够的。
‘还是有人挨着更暖和……’陈今在被窝里比对的是昔日流浪时期的苦楚,自然只有满满的幸福。
但弦乐却不是,睡在这样的床上,她总觉得身上不是这里痒就是那里痒,被子边缘都不想靠近下巴,嫌恶上面脏脏的颜色。
这种不自在让她辗转难眠,风轻言被她频繁翻身动弹惊醒,看她一脸抱歉模样,猜到原因,就说:“别想那么多,想想夜里遭难逃跑的时候,为了跑得快,手往湿泥地里抓也不在乎吧?为了躲避追杀的时候床底下也没工夫考虑干净吧?落难时讲究不来,适应的办法就是别想那么多,对比也拿更惨的情况比,好坏都是比较出来的嘛。”
弦乐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果然就没那么排斥了,过了会,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三人继续赶路。
从决定前往北风城,风轻言就计算了路上大概开销,本来绰绰有余的,但弦乐还没遭过罪,肚子饿了就要吃好的,风轻言在吃方面也没遭多少罪,也就由着她。
于是两顿饭就吃没了八成仙银,风轻言留下住宿需要的,跟弦乐约定节制,昨天的晚饭就吃的克制了些。
今日他们就剩下勉强够吃两顿的饭钱,但下午也就能到北风城了。
吃完早饭,走在黄土蜿蜒的路上,不时有骑百刃马奔过去的人。
路本不宽,百刃马头顶,两侧,四肢旁边都有伸出来的骨角,少则七八十,多则过百,因此得名。
不需要骑在马上的人吆喝,老远听见百刃马四蹄奔走的动静,路上的人就自觉靠到两边,唯恐被撞。
弦乐羡慕的说:“我们要有百刃马多好呀。”
“理想很美好。”
风轻言也想有,然而那个太贵,他们现在是没戏的。
“是我的梦想。”
陈今看着一匹匹鳞甲颜色各异的白刃马飞驰而过,眼里流露着如过去一样的惊羡。
白刃马四蹄生风,奔走迅快,耐力又好。
弦乐忍不住噗哧失笑说:“陈今你的梦想也太小了吧。
等去了北风城,我负责送你们一人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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