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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回过神后,我又拿起信杨尘君的信仔细掂量,说:“没错,这是君君的字迹,是他手书的无误。”
“为了确保他百分之百的安全,我建议还是报警吧。”
袁正表示。
“好,我同意。”
过了几天,杨尘君的父母来了。
袁正事先告诉我,准备大战一场吧,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本来我和袁正以为他们会跟我们撕起来,撕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
没有想到他们到宿舍时平静如水,谦谦有礼地给我们打招呼,并感谢我和袁正对杨尘君的照顾。
他爸说:“我早知道这娃儿会有这一天,哎,只要他安逸就好,我们没有什么怨言。”
又过了几天,警察来宿舍告知我们,已经找到杨尘君,他在一个清幽的地方出家修行,不便再被外人打搅。
我跟袁正总算松了口气,至少知道了他人身安全。
与一起共处了五年的兄弟分别,而且极有可能是永别,我们无不伤感。
想起那天早上杨尘君的怪异表现,一切都释然了。
既然他认为只有走这条路人生才过得有意义,就让他去吧。
杨尘君一意摆脱社会这个巨大的生意圈,没料到,他只是从一个生意圈跳到了另外一个生意圈。
十年后,尹德基去山西一个叫佛尔岩的佛教圣地为他即将生娃儿的老婆求签,见一僧人面熟,一问之下,才知道此僧人正是杨尘君。
最后,求签、宿命敲钟感应的优惠套餐做下来,杨尘君给尹德基打了八折优惠,末了还赠送一个念诵经文的“大礼包”
。
人生,有时就是那么滑稽和不讲理。
当然,那是后话了。
未来的不确定,敞开了无限可能,我们也必须为未来打算。
晚上,袁正提回一箱啤酒,借酒消愁。
喝得差不多了,他又开始飙疯话,说:“小宇啊,君君就这样抛弃我们了,以后就我们两兄弟相依为命了。
呜呜呜。”
说到动情处,他坐过来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唠叨:“我袁正没有几个说得出口的朋友,一直把你和君君当成最好的朋友,现在君君不在了,留下我们俩在红尘俗世里挣扎,以后我们可要相互搀扶啊。”
当时我有点晕乎,说:“能成你袁正的好朋友,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福分?你小子还真有福分,文心对你那股劲儿,要是使万分之一在我袁正身上,哥立马嗝屁儿了也在所不惜,也值了我袁正这辈子的命了。”
听到他提起付文心,知道他真喝高了,口无遮拦,满嘴胡话,什么实话都往外面吐。
我“哼哼”
了一声没有说话。
虽然并不好酒,但是看到袁正如此渴望一次宿醉,不忍心扫他的兴,为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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