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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是那绑不住的玫瑰,当时打好的丝带也禁不住它自身的凋萎。
一晃就一个礼拜过去了,可以说,刚刚当了连氏集团的家的连翔天也总算是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同时适应的还有田莎莎,不止是适应了自己总裁夫人的身份,同时也适应自己应该是叫做桃花挡箭牌的总裁助理的身份。
这两者之中后者是最难适应的,但是同时也是最能告诉你什么叫习惯成自然的。
只是这个更新不断的世界里,电话已经不是她们的手段了,现在居然还有人主动的送上门来了。
“尼玛,总裁,要不你收了她们得了,最多是你肾亏,最多做事之前说一句不会给钱就行了。”
连翔天的私人办公室里现在多了一样东西--扫帚。
而且那把扫帚现在就拿在田莎莎的手里,挥舞的和少林棍一样。
气喘吁吁,是因为她刚刚扫出去一个女人。
田莎莎的意有所指显然是很明显的,连翔天只当做没有看见,反正的反正,他在公司里是总裁,有些事情,可以过了耳朵当做没有听见,顺便饶了他的这个小小的总裁助理。
“你说你说,这都第几个了一个个的更苍蝇文件了臭肉的味道一样。”
田莎莎就道,尤其是看到了连翔天还故意的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那声音还刻意的拔高了几度就是为了适应人家间歇失聪的耳朵。
不过这都不是关键,确实,这几天来找连翔天的女人是多了很多,而且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现在来找连翔天的那些女人的质量显然没有之前的那么高了,倒不是说没有质量好的,只是可能身家方面又会差一点,总之就是整体水平拉低了不少,而且还有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有人明显就是些交际花。
这样的人,居然也敢来找连氏集团的总裁,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夸赞她们的自知之明已经和下线节操一起丢的很彻底了。
“你没发现什么问题吗?”
连翔天就说,但是依旧是没有抬头,而且显然不是在回答田莎莎之前的问题。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田莎莎将扫帚放回在这间办公室的特定的位置。
侧头看着被自己比喻成臭肉的连翔天,眯着眼睛,又很干脆的转头。
“我就觉得你那张脸最招人嫌。”
当然这是正牌夫人的说法,那些上杆子来爬床的自然是冲着钱包还有长相来的啦。
至于那方面的功能怎么说呢,对于专业的小三来说,那都不是关键,不然人家怎么还有十七八岁找七老八十的呢。
“咳咳。”
连翔天也知道自己这是招人嫌了,毕竟正牌老婆天天被想要肖想自己老公的女人烦着,这也是一件很郁闷的事情的,“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自己的身体,毕竟还有个娃。”
好吧,这句话,连翔天都说的没有底气,可见,最近那群女人猖狂的让田莎莎多么郁闷了,第一次有这样上门的女人来的时候,连翔天是真的冲上去要护着田莎莎的,但是人家的防狼术运用的更加的纯属,还没等他上场,就已经结束了,未了还附送一枚冷冷的,待会找你算账的眼神。
所以,这句话,都用上毕竟这个词了,当然连翔天还是很小心的看护着田莎莎的。
只是,有些人确实是不把他当回事儿呢,居然这么快就在这边来找场子了啊。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你的娃吧,好歹我也是他妈,不过有一点说好啊,就算咱两离婚了娃也是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要知道那天晚上我可是付了钱的,所以之后的一切附加产物,都是属于我的,你就别想动歪脑筋。”
田莎莎就道,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上,防备的看着连翔天,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好吧,田莎莎终于有一点点的孕妇的情绪不正常的表现了,但是她的不正常都纠结在她的娃和她当时钱货两清的做法上了,当然现在因为这些苍蝇一样的女人还多了一样叫做离婚财产分配的问题。
显然,田莎莎虽然动作上看不出有什么温柔妈妈的潜质,但是本质上还是个很有独占欲望的妈妈的。
被陪睡,这一件事应该是连翔天在田莎莎这里永远洗不掉的污点了。
而且因为一些外在的原因,这个污点好像有变成肿瘤然后变异的趋势。
“好好,我知道,但是莎莎,我要说的是,今天我们早点下班吧。”
连翔天在田莎莎的面前就没有一点所谓的冷酷的样子,甚至说起来一般的男人都比他硬气,但是呢,田莎莎还是很满意现在的连翔天的,那种对自己老婆和对路人甲一样的,能叫老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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