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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房门关闭,房间里面自然变得暖和了许多。
可是栾蓓儿的心情却没有因为温度的升高变得快乐。
这时,她依旧还在那里发着牢骚,“表姐,这人明摆着欺负我们是过路的,我们凭什么给他们那么多钱?”
叶紫若听了这话,平静地回答,“我只想赶紧回燕京,这点儿不算什么。”
栾蓓儿听叶紫若这么说,只好把怨气发泄到温良的身上,“以前我们回燕京都很顺利,今天遇到这个灾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不会吧?仙女姐姐说我是最大的福星。
我老婆也说,遇见我是她最大的幸运。
怎么我会成为你的灾星呢?难道福缘不到?”
温良边说边把手指掐算了起来。
看他如今的模样,就象是路边问卜的卦师一样。
“脑子不好,神经病,幻想狂,没治了!”
栾蓓儿扯着脖子叫嚷。
“只要药理通顺,有病便可医治。
就算神经病,也不过是臆症的一种罢了。
只要用药得当,一样可以调理的。”
温良摇头晃脑地回答。
“你!
说你神经病,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啦?你当你是谁?你神医啊?”
温良听了这话,把手向栾蓓儿的身上指了指,“你还别说,我还就是神医。
你要是让我给你看病,只要两副药下去,我包你的身体大起来。”
这么说着,他把手指向栾蓓儿的胸前和身下的地方,脸上也是一副惋惜的表情。
栾蓓儿听温良这么说,气得牙根儿直痒。
要不是叶紫若适时出手拉住了她,她真想冲上去给温良一个嘴巴。
温良看到栾蓓儿气恼的样子,故意叹了口气说,“唉!
还是爷爷说得对。
这年头还是少说实话的好,就算说了也没人信,还会被人记恨。”
就在温良和栾蓓儿斗嘴的时候,狗皮帽子却从里屋走了出来。
当他在温良等人的面前站好时,便一脸堆笑地说,“妹子,你们的车已经修好了。”
“喔,这么快?是用了十分钟的时间?”
叶紫若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就算在燕京也没人能这么快把轮胎补好。
“呵呵!
那是。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狗皮帽子便说边把手伸了出来,“妹子,你刚才说的赏呢?”
“拿去吧!
这是给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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