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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年头疼地闭了闭眼,回复:“具体情况啊,大小姐!
你家李公子都拉着我去买醉了,我不想喝到醉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吗?”
刘夏这才动了恻隐之心:“你看着他点。”
带着戚年,李越还不至于混到去喝酒吧。
东拐西绕的,竟然到了学校附近的大排档。
李越要了个包厢,点了一箱啤酒和几道下酒菜,也不管戚年,坐下来就开了酒瓶狠狠灌了几口。
戚年在心里又把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往上升了两级,红色预警。
李越灌了一瓶酒后,似乎清醒了一些:“戚年,刘夏……”
他才刚说了这两个字,就是一阵无言。
戚年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往李越伤口上撒盐,就开了瓶酒,陪他喝了几口。
啤酒的苦味呛得她皱了皱眉,开口时,声音都带了几分涩意:“情侣之间闹不愉快是常有的,别往心里去啊。”
尤其是刘夏这种不着调的,欺负李越那是常有的事。
李越摇摇头,神色忽然有些落寞:“她说要分手。”
顿了顿,声音更加低哑:“你知道,她从来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戚年一怔,有些回不过神来。
明明前不久,刘夏还在和她吐槽,李越竟然想要靠罐头向她求婚。
怎么这年一过,两个人就要分手了?
夏夏有时候脾气急,可在李越的面前愿意压制忍耐。
李越又是个性子温和的,最能包容。
所以平日里,连大小声戚年都没听见过,怎么矛盾一升级就闹上分手了?
但等戚年细问,李越又不说了。
只一口口地灌着酒,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戚年头疼得直揉眉头。
这种情况,她瞎搀和不行,不掺和……似乎也不行。
两头探了口风,皆一无所获后,戚年愁得也狠狠喝了一大口酒解解渴。
结果,戚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酒量不足以支撑她喝酒解渴的程度,没一会,就觉得头重脚轻,晕乎了起来。
包厢里酒气扑鼻,戚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这时再嗅着酒香,脑子跟僵住了一般,连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她推开酒瓶,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大麦茶灌了几口,这才清明了几分。
李越已经半醉,戚年夺过他手里的酒瓶,看他撑着额头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叹了口气:“我先送你回去。”
戚年去结了账,让老板帮忙叫了一个代驾,先把李越送回家。
李叔还没睡,叮嘱戚年回去的路上小心后,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扶着李越上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了的原因,很多微小的情绪都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断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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