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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娶了此女,我们蒋家才能……!”
“才能什么?一步登天?”
蒋伟早猜到这个儿子心思不正,只是没想到他还真敢想。
不过此处毕竟是樊城。
蒋伟打定主意带蒋盛一起回乐城,回去了就不叫他再过来,樊城这里再让别人来。
不然此子早晚闯下大祸。
想到此处,他就转而柔声对蒋盛说:“原来我儿竟有此鸿志,倒是我短视了。”
蒋盛喜的面上放光,却端正道,“儿子莽撞,日后还要请父亲时常训斥才是。”
蒋伟便也正经起来,一脸严肃认真,道:“既然你是这么想的,还要更郑重才是。”
言罢唤来从人,“去取我的衣冠来。”
蒋盛看到蒋伟竟然要重新沐浴更衣,如此郑重其事的去为他提亲,心里火烫一片,再心急也不敢催了。
恰在此时,侍婢来报:姜元,病了。
姜元病得不算轻,蒋伟与蒋盛赶过去时,姜元脸烧得通红,嘴唇泛白起干皮,眼白都浑浊了。
蒋伟一看这可不得了,也顾不上蒋盛了,赶紧让人去把冯营请来。
冯营进来先看到蒋伟戴着高冠,立刻恼了,“你这副打扮是想干什么?”
再一看姜元是真病,不是假的,更是气得怒发冲冠,抓住蒋伟就要打,“你这小人!
你毁我鲁国!”
蒋盛不敢说这几日他都来逼姜元把姜姬嫁给他,见冯营要打蒋伟,扑上前抱住冯营的双腿求告道:“叔叔!
叔叔!
叔叔住手啊!”
冯营被这么一个大汉一扑,自己都险些没站稳,还是蒋伟扶了他一把。
他甩开蒋伟的手,指着蒋伟的鼻子说:“我这一辈子都在骂蒋淑是个弄权的小人、奸臣!
如今看来,你哥哥至少还懂得大局,你这样的,连你哥哥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蒋盛抬头看他爹,见他爹不但一点都没生气,听冯营提起大父,他爹竟然还眼含泪光,似心有所触,拱手对冯营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冯公教我,我愧对我兄……”
冯营这些日子没少腹诽蒋伟,见他现在也不是毫无良心,叹道:“你好自为知吧。”
姜元重病,这对冯营和蒋伟来说都是个坏消息。
两人不约而同的联手把消息盖住,偷偷寻药给姜元医治。
蒋伟从仆婢嘴里打听出这里面有怜奴的手笔,恨得要把他找出来打一顿!
可人早就不知躲在哪里去了,只好恨恨道:“这竖奴果然可恨!”
重药下去,姜元很快就好转了,就是精神很糟,人也有气无力的。
蒋伟得知消息立刻赶来,冯营也迅速赶到,一起围在姜元床前。
“大公子!”
“大公子……”
姜元睁开眼睛,看到这两个人,疲惫的笑了一下,“惊扰冯公与蒋公了。”
蒋伟将姜元扶起,冯营道:“大公子说的什么话,您要是出了事,我日后哪有脸面去见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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