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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边走边聊,在谈笑声中他俩走出了网吧。
“再见!”
谢鹏微笑着走到网吧门外,天空瓦蓝,阳光明媚,街道上人流如潮。
谢鹏看了张新一眼,说:“如果有事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吧。”
“好的,”
张新笑道,“谢谢您帮我分析股票。”
他拿着挎包带往肩膀上提了提,目送着谢鹏离去后,便朝附近的手机充值点走去。
此时正是下午5:00左右,他觉得自己的步伐有力,但心里却有着一股豪气通透着整个身心,使他的心情无比舒畅愉悦起来。
他来到手机充值点,找出谢鹏的手机号码,在柜台上充值一百元话费,然后发了个短信过去:谢大哥,感谢您为我分析股票,这一百元话费不要嫌少,请笑纳。
张新赶乘3路公交车回走,又一次去了书城。
当日落西山时,张新春风满面地从书城走出,赶乘公交车回家。
等他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他打开房门,这才觉得自己身心疲惫困意袭来,他打着哈欠锁好门、放下挎包、换上拖鞋,然后走到电脑桌前拿起那壶凉茶倒了一杯茶水猛然喝下,走到沙发边慢慢地坐了下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张新也不想打开。
w市的秋意浓浓,晚风透过窗户吹到脸上带起一片凉意。
迷迷糊糊中,他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张新干完晨报投递任务回到了家。
他给自己作了个强行的安排,那就是早上不看股票实时行情,要看行情也得等到中午2:30分以后。
这个硬性自律规则,看是简单,但其中关键却有着耐人寻味的地方。
张新心有感悟,作为股民最难控制的是自己的心态,这个是他在近期看盘时所感受到的,虽然只是看盘,但心情的波动犹如白色分时线,随时都有着上蹿下跳的感觉。
他生怕在关键时刻,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手,在心绪激动之下盲目地买入股票。
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张新的本意,因此为了防患以为然,他强行给自己设置了这个硬性自律规则。
他在厨房里洗漱完毕,回到卧室里将手机闹铃调到2:30分这个时间段,脱掉衣物拉开被子便蒙头大睡起来。
这一觉可谓是昏天黑地,由于张新自九月起身兼两职,起早贪黑地强迫自己辛勤工作,像极了一匹任劳任怨耕耘在农田里的老黄牛。
如此美滋滋的睡眠,张新也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在美梦连连间,他被手机闹钟吵醒了。
“哦,”
张新梦语一声,艰难地睁开了朦朦睡眼,手指绵软伸出摁在了手机数字键上,有气无力地喘了几口气,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他翻身跃起,随着一声嘹亮的轰鸣声,他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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