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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得你来做主了,”
他手中微凉,从她的耳际一路到她的嘴唇,然后停留住,“现在装什么烈女,每次你送上门来的时候,你问过我想不想么。”
他凝视着她,看着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可却像一只倔强的兔子竖起耳朵不说话,火从心头生起,极轻松的把她翻了个身,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睡裙已经被撩起来,内裤也被扒下来,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屁股,凉飕飕的,她顿感不妙,立刻想要从床上起来逃出去。
可费祁岂是吃素的,令她俯卧在床头,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就那么直直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下手不重,但安静的夜里只有他手起手落在她臀部的声音,啪啪啪的令她异常羞愤,可整个人都被他制住了,动弹不能,闻初颜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只希望自己马上就死去。
费祁发现不对的时候是她已经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他寻思着自己这手劲估计连蚂蚁都弄不死,她怎么就装死了。
其实也只是想给她点教训,看她还敢在他面前横吗。
他拉她的时候发现她跟头小蛮牛一样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就是不肯从沙子里抬起头来,最后他在她肩胛骨上推了一道,才把她拎起来。
她的头发很乱的散在脸上,脸上交错纵横着眼泪,哭的整个人都在抽搐着。
从他们认识以来,她从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哭过,即使是被他羞辱,被他欺负,被他用极其恶劣的言辞攻击,她都没有哭过,顶多是很僵硬难看的笑,因为她害怕被他赶走,她不想离开他。
她的眼泪从来都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但现在她哭的简直毫无形象可言,面孔涨红,肩膀也一抖一抖的,却居然没有一点声音,除非你很仔细很仔细的倾听,才能从她紧缩的喉咙口听到一丁点抽噎。
费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力气像是被抽走了。
于是他看,她哭,两人各司其职的对峙着。
他心里乱的很,抬起手来把她的头发整理好,又去擦她的眼泪,直到整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于是嘟囔了句:“别哭了,眼泪这么多,都可以洗澡了。”
见她听不进自己的话,又眼睛一瞪恼火的说,“你有什么好哭的,我都没用力。”
闻初颜张了张嘴巴,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你打我……你打我,呜呜呜……”
他忽的就笑了,她这样子真是好玩,内裤被脱至脚踝,翘翘的被拍成粉色的屁股还漏在外面,哭的那么凄惨,就像被家长体罚的小学生。
她见他非但没有解释或生气,反而还在那边自己乐呵,心里就更是难受委屈,更想到晚上的时候,他把她一个人丢下,带了别的女人走,一时间真是心中除了苦字别无其他。
他从床头抽了张纸巾,刚才急急忙忙就直接用手上,连纸巾都忘了拿,他擦了擦自己的手,又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不是打你,我是疼你。”
闻初颜打了个嗝,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有这么疼人的吗?
可费祁说这话的语气,有点淫荡,她都分不清这是*还是解释,抑或是别的什么。
他看着她呆滞的表情,吮住她的唇瓣,咸咸的,大概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你觉得委屈,嗯?”
他问,一边吸咬着她的嘴巴。
“你带我出去,然后又,又跟别的女人,”
她找回些许理智,努力不让自己迷失在这种情动中,“如果是这样,我情愿你不对我好。”
他其实想说的是“我对你好?你醒醒吧。”
但脱口而出的是:“我跟她结束了。”
说完就后悔了,但她语带哽咽的,“你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
“我的自由,那我让你走,也是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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