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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忽然牵起她的手覆在他的颈侧,引着她的抚过和她被咬的那处相同的位置:“卿卿随意,我绝不反抗。”
“……”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咬了他吃亏的还是自己。
她泄气一般,软声道:“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人讲话呢……真的很疼……”
容锦呼吸一滞。
他垂首贴住她的额头,忽然变得柔软:“那我日后不再这样了,可好?”
“真的?!”
慕云卿惊喜地抬眸。
见状,容锦愈发觉得自己认错认得对,趁热打铁道:“嗯,我向卿卿保证,绝不再犯。”
“若是食言了呢?”
“那就罚卿卿咬回来。”
“……”
她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容锦的套路。
慕云卿还欲再言,却隐隐听到外面似是传来了脚步声,便立刻抿唇收了声,警惕地望向外面。
假山之外。
沈妙欢自山石处经过,未有丝毫停留,径自走向了不远处的小阁。
这里是给宾客休憩之用的所在,慕云卿若来换衣裳,必在这里,沈妙欢见她迟迟未归,一两也不见踪影,心里放心不下便出来寻她。
哪想到,没见到慕云卿,倒是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季晖。
房中并无慕云卿的身影,沈妙欢本想原路返回直接离开的,可经过季晖身边时,她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
清眸微垂,她睨着地上死猪般的男人,面上一派冷肃,哪里有半点平日所见的唯唯诺诺。
她抬脚踢了踢季晖,见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趋势,便回身面无表情地掩上了房门。
她从地上捡起季晖的腰带绑住了他的手脚,往他嘴巴里随意塞了一截衣裳。
等将季晖彻底五花大绑了,她才拔下发间的簪子,目光狠戾地朝季晖下身狠狠刺去。
只一下,便疼得季晖呜咽一声,硬生生痛醒了过来。
可也不知是慕云卿给他下的迷药劲儿太大,还是沈妙欢这一下让他疼得太厉害,不过一瞬,他竟又晕了过去。
沈妙欢施施然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拭被不小心被染上血的手。
视线落到那根滴血的簪子上时,她眼中有一闪而逝的厌恶,却还是将它擦拭干净,又重新戴回了头上。
打开门,她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丝毫不怕被人看到的样子。
事实上,她也的确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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