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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今日便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天了。
司徒昭坐在殿上,看着底下群臣。
先是问了几句不痛不痒的礼部户部问题,这才将目光缓缓转向了刑部尚书。
“三日之期已经到了,不知,劫狱之人可查的有些眉目了?”
司徒昭面上辨不清喜怒。
“回陛下的话,已经查到了。”
刑部尚书跪地道。
“哦?是何人所为啊?”
司徒昭提起了一点兴趣。
哼,这些大臣,果然都是要靠鞭子抽打才肯做事的。
“臣……惶恐。”
刑部尚书磕头道。
“放肆!”
司徒昭很生气。
上一次这个刑部尚书就油嘴滑舌说他惶恐,今日又惶恐,难不成今后日日上朝还要日日惶恐不成?当他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吗?
“陛下息怒,臣…实在是…不敢说啊。
臣有罪。”
刑部尚书颤栗不止。
“恕你无罪,说罢。
再不说朕割了你的舌头,叫你永远不必再开口!”
司徒昭板着脸威胁。
刑部尚书于是交给太监一物,请他端上去给司徒昭。
“陛下,这便是臣在诏狱中发现的,那日劫狱之人所掉落之物。”
司徒昭垂下眼接过刑部尚书呈上来的信物,只看一眼,便大发雷霆,“你好大的胆子!
!
竟然敢怀疑是公主劫的狱,那你明天是不是也要怀疑到朕的头上了?!”
刑部尚书瑟瑟发抖,“陛下饶命,臣不敢欺瞒,这确实是那日诏狱中遗留之物,只因此事事关重大,臣不得已,才一直隐瞒至今啊……”
司徒昭沉吟半晌,“来人,去问问公主那日身在何处?”
太监领命而去,不多时,回来道,“回陛下的话,兰心殿的下人说,那日公主一直待在殿内读书,未曾踏出房门半步。”
“陛下明察,保不准此人是偷得了公主殿下的令牌,随身携带。
劫狱之事尚且好说,倘若日后此人持着此令牌进宫行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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