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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听着这个名字却是一愣,连装哭都忘记了,傻愣愣的问道,“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沈宁从哪里捡了个小丫头做弟子吗?”
“不就是……”
安南王听到这个词,忍不住哼了一声,“我且问你,沈宁的相公是谁?”
“阎家那愣小子啊。”
王妃不明白自家的王爷怎么问起了这桩事,有些迷惑。
“那阎家那愣小子跟谁最亲近?”
王爷忍住火气,耐心的又问。
“顾凤璋。”
王妃更加不懂王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阎青和在京中被戏称为顾凤璋的第一忠狗,他最亲近的不是这个是谁。
“那你还不明白!”
王爷恨恨的站起身子,看着还不开窍的王妃,生气的在屋里转着圈子,“顾宁向来眼高于顶,先前你重金请她做惠儿的师傅她都不肯,你觉得她会随便收人为徒?那女孩子又不是什么天纵奇才,竟然能被她收入门墙,还带出来见客,可想关系一定是极其要紧的了。
可沈宁一向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唯一密切的就有顾凤璋了,所以她若有徒弟,那肯定跟顾凤璋关系匪浅。
据我调查,那个女孩子就是顾凤璋的私生女!”
“啊!”
王妃听到这个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虽然安南王分析的很有道理,可不得不说这个八卦还是太震撼了一点,她怎么都想不到顾凤璋那种好男人,竟然有这么大一个私生女!
“王爷,你这猜测,会不会有点……”
王妃犹豫了一下,还想反驳两句,没想到安南王却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疲惫的摇了摇手,“不会猜错的,先前顾凤璋动用军船大张旗鼓的将那母女俩运进京城,我便收到密报,说他在外地新纳了个小妾。
只是后来又传来顾凤璋曾经被刺客刺杀,险些命丧黄泉的消息,我还以为那母女是放出来的假消息,他调军船是为了自身安全,便忽略了这个消息。
不过后续却仍然跟着,所以知道后来那母女俩进了京城,却没有被送入顾府,而是被藏在了阎家。
不过我猜不出他有什么打算,难道把那母女俩藏着?嗯,确切的说那也不叫藏,因为那母女俩出入根本没有避人的意思,经常出入你们女人家爱去的那些店面,许多人都已经猜到了她们的身份,只是对这母女俩的来历很不清楚。”
“如果是顾凤璋最近才纳的,那他不可能有那么大的私生女啊。
而且如果那个女儿是他新纳的小妾的拖油瓶,他应该不会太重视这个丫头片子才对,丢了或许更好。”
女人天生对这种事情很敏感,所以王妃也颇有兴致的分析道,心中暗暗祈祷顾凤璋不要太在乎这个女儿。
“可事实是,顾凤璋很在乎,不是一般的在乎,至少应允沈宁带他那个私生女出来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安南王越说越忧郁,“所以我猜这母女俩应该是他以前在乡下时娶得,说不定他这次的出京,就是为了接这俩母女。”
“会有这么大阵仗?”
王妃有些羡慕的说,顾凤璋当初离京可是闹得风风火火的,好多人都猜他的意图,难道只是为了女人?
“难说,反正顾家这个儿子,我却是猜不透。”
安南王烦恼的揪了揪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有些烦躁的说,“他向来是最记仇也最爱报仇的,这次他的女儿在我们家里丢了,只怕不会善了。”
“那,那,那这要怎么办?”
王妃听到这个结论,却是慌了神。
她先前以为只是丢了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片子而已,顶多就被抱怨几句,大不了赔上一些钱,料着沈宁也不会敢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一直很轻松。
可现在这会儿听安南王这样一分析,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若论身份,顾凤璋和阎青和倒也差不离,虽然值得重视,可却也不至于真的压得过安南王妃。
可要论起手段,两人却截然不同。
阎青和气恼了,不过领人来胡闹一场罢了,安南王府未必会怕了他顾家,就算是官司打到御前去,也是五五之数,弄不好安南王还可以胜出。
但若是惹着了顾凤璋,他当下是不会对你做什么,但背地里一定暗暗的谋划,哪天说不定就出手整的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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