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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大典前一天,白黔受到长老们的传召。
他来到大殿,瞧见各位神尊都在,气氛一派严肃。
大长老坐在高位,东垠跪在底下,其余众神各居其位。
白黔上前,跪下行礼,“拜见长老。”
“起来吧。”
大长老一向待人宽厚,给白黔赐了座,又回头看向东垠,“你刚才说的事我认真考虑过了,按理说,你是有资格去争的。
明日便是继承大典,所以今日我把众位神尊叫来,便是想要在你和神子之
间选出一位。”
东垠听他那语气,便知道希望不大了。
长老们给他面子,所以集结众神来一次选择,可到底他是比不过神子的。
他俯身行礼,“谨遵长老之命。”
骧泱缓缓起身,她望着不说话的白黔,神色怅然,“诸位还有什么好选的?神子的心不在神位之上,只在白梨身上,纵然选了他又如何?”
众神哗然,“这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抬手,示意众神稍安勿躁,“凰女与幽荧成亲之前,我本想让她与神子联姻,可命运弄人,只能作罢。”
骧泱冷笑,“动过情的神,做不了神主。
白孤行和臻胤,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大长老何尝不知,可他如此安排并非没有他的道理,“神子与凰女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我推举他做神主,便是希望他能够洗清七情六欲,忘却这段孽缘。”
他想要给白黔重获新生的机会,这是属于神的慈悲之心。
他以为白黔终究会懂得,情之一字,于神而言是最毒的毒药。
投选采用竹牌的形式,一旦投入竹筒,便没有机会再重来。
投选过半,白黔明显票数多一些。
骧泱走到他跟前,面色晦暗地看着他,低声道:“别人不知,我却知道。
你并不想做神主,可你为什么不直接向长老言明?”
白黔淡淡一笑,“我站在地狱的边缘,不会往前,也不会往后,我希望是她将我拉出地狱,否则天堂与地狱,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骧泱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只愿属于白梨,别的人不管做了多少,对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
“我知道了。”
她擦去眼泪,笑了,“我成全你。”
骧泱转身,将竹牌投给了东垠。
后面跟着她的几个都是她交好的朋友,也随之将竹牌投给东垠。
此时定睛一看,白黔与东垠的票数竟然相差无几,数都数得出来。
白黔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臻胤带着金桐,看了白黔一眼,将竹牌投给东垠,“你是我的护法,这么多年从未犯过错,我有时候都在想,或许你比我更适合当神主,今日你终于有机会可以证明你自己。”
东垠俯身行礼,“谢过神主。”
臻胤拍着他的肩膀,“叫我臻胤。”
他们的对话影响了后面投竹牌的人,一个没有犯过错的神,才是最接近神主的存在。
他们开始思考,是选一个没有犯过错的神,还是选一个改过自新的神?
所有竹牌投完,白黔以一票险胜。
大长老起身,正准备宣布结果,白梨姗姗来迟。
火红的衣衫将大殿染上旖旎的风情,她缓步前来,拿起投选的竹牌,不假思索就扔进了东垠身侧的竹筒里。
竹牌一旦选择,便无法更改。
白梨选完之后,才上前行礼,“我来迟了,请长老恕罪。”
大长老面容阴沉不定,“此次大会,并未邀请于你。”
“可我到底是神殿的人,长老觉得我没有资格参加吗?”
大长老沉默不语,确实想不到话来反驳她,只能认了,“既然两位票数相当,那就择日……”
“别择日了,夜长梦多啊。”
殿外忽然传来朗朗之声,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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