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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不配问,快去叫昌义之出来答话,否则就烧掉他这狗屁侯府!”
铁异游狠厉地喝道。
若不是在侯府,这些人定会四散而逃,而眼下是人家找上门来的,不可能有逃走的机会,再说也不能逃。
众将家只得硬着头皮回应道:“我们侯爷有事仍未回来。”
“那你们府上谁还可以代替昌义之说话?”
铁异游冷声问道。
“有贵客光临,真是我府之幸,只是我们侯爷有事未归,不知二位有何要事,就由我代办也是一样!”
一个苍迈而雄浑的声音自府内小院传来。
铁异游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向那小院门口望去,却见一红光满面的老者大步行出,似乎极有气势,身后跟着一队充满杀气的家将,显然是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那老者刚一走出小院之门,立刻斜眼向铁异游与蔡伤瞅来,但只行几步,他脸上的神色瞬即变得惨白,禁不住骇然呼道:“蔡伤!”
这两个字一呼出,犹如惊雷在众家将耳中炸开来一般,那本与铁异游只相隔丈远的几名家将,骇然再次倒退数步,像是遇到瘟神一般,惊异地望着铁异游与蔡伤。
“你这老儿倒是还有眼力,想来也不会是没有身份之人,你就将金蛊贼魔田新球交出来吧。”
铁异游冷冷地瞟了那老者一眼,无情地道。
那老者在四丈外停住脚步,却不靠近铁异游,声音有些惧意地道:“什么金蛊贼魔,我根本就不认识。”
“你少跟我装蒜,今日若是不交出金蛊贼魔田新球,就烧掉这狗屁侯府,杀个鸡犬不留!”
铁异游充满杀机地道。
老者抬眼望了望蔡伤,吸口气定了定神,道:“堂堂天下第一刀,岂是不讲理之辈?我们根本不知道金蛊贼魔是谁,如何交人?若是知道,一切自然好说。”
“那好,你就把祝仙梅交出来也是一样!”
铁异游沉声道。
那老者的神色微微一变,掩饰不住内心之惊骇,却故作平静地道:“真是好笑,我们侯府倒像是专为你养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了,向我们要一些连我们根本不认识的人,岂不让天下同道耻笑吗?”
“明人眼里揉不进沙子,你到底交不交?”
铁异游大步向那老者逼去,冷酷而充满杀机地道。
那些家将刚才吃了铁异游的苦头,这一下竟不敢轻迎其锋,骇然倒退。
“哼,我们侯府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
我尊重蔡伤是个人物,若是你欺人太甚,就是明知斗不过,也不能任人凌辱!”
老者声色俱厉地道,一副不愿屈服的架势。
铁异游对这种表现刚强之人不知见过多少,怎会在意?冷冷地道:“对于一个没有诚意的人,我不想说得太多,那似乎只是在浪费口舌!”
说话之间,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下。
老者知道冲突已是不可能避免的,不由得一声低喝道:“你欺人太甚,我也不用给你面子了,上!”
那些家将虽然知道铁异游很厉害,但碍于老者的威仪,也不得不飞扑而上,众多兵刃自四面八方一齐攻到。
铁异游脚步一挫,身子一旋之际,长剑绕身而划,洒下一片如伞般的芒影。
“叮叮……”
一串脆响过后,铁异游竟像滑溜的游鱼一般自兵器的缝隙之间穿了过去。
那些家将一阵惊愕,铁异游已经再次出剑,却并非攻向那一群家将,而是攻向那老者。
那老者也心下骇然,铁异游动作之利落,运劲之巧妙的确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始终都以为最可怕的敌人只是蔡伤,却没想到铁异游也会这么难缠,武功高得可怕。
老者身后的几名家将一直都是冷眼旁观,对铁异游刚才穿过第一批家将的身法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但铁异游的这一剑,却让他们心神大震。
铁异游知道,最厉害的对手就是那老者,至于众家将,他根本就未曾放在眼里。
是以,在他击出这一剑之时,绝对与对付那些家将的手法不一样。
老者依然没有出手的意思,因为他知道,根本用不着他出手,自然会有人对付铁异游的攻势,虽然铁异游的剑法极为独特,也极为可怕,却并不怎么放在他的眼中,这是他对自己的信心,也是出于心底潜在的一种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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