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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哲哲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和蒙烈的关系不一般的女人。
如果再往深处想,保不准有什么爱恨情仇也说不定。
哪个女人,胆真肥,居然敢和蒙烈玩爱恨情仇?
说不好奇是假的,宁可瞬间兴奋,可是又不能直接问……
‘嗯’一声点头,宁可佯装不在意的说:“晓得啊。”
“你居然晓得……”
接着,羽丫头怒视着一直没开口的宫一,“你踢我干嘛?”
真是个短路的脑袋。
宫一鄙视的看着羽丫头,说:“食不言、寝不语,忘了吗?”
宁可才不信宫一是讲究饭桌礼仪的人,宫一此为肯定是刻意阻止羽丫头说哲哲的事。
这么说来其中必有奇巧。
好奇啊好奇……
她笑嘻嘻的看着羽丫头,说:“宫一说得对,食不言,寝不语。
吃饭。”
宁可洗碗的时候,宫一把羽丫头拉至一旁,叮嘱,“不要再说措哲的事。”
“可可姐都晓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就你,大惊小怪。”
“你……”
无语的瞪着羽丫头,半晌,宫一又说:“总而言之,人前莫道人是非。”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
“记住了。”
“是,记住了。”
宫一这才放过羽丫头,看她蹦蹦跳跳的去了厨房,他偷偷的走到厨房门口听了听她们的谈话,没有围绕着措哲,他放心的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拿起今天的报纸看。
M市。
德馨酒楼是M市比较出名的吃早茶的地方。
蒙烈进来的时候引得许多吃早茶的人抬头看,心中同时升起惊叹:好帅气的男人。
“头儿,这里。”
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起身相迎,行至蒙列身前,男子立正敬礼,“头儿。”
“小五。”
五徵领着蒙烈至餐桌边坐下,说:“头儿,对不起,跟丢了。”
“确信是她?”
“是,肯定是。”
五徵打开手机,滑了几滑,最后停留在一张相片上,说:“头儿,你看。”
相片很模糊,但看得出来是她。
她身后的背影正是这一带的酒店、酒楼。
她拿着一个单反正在摄影,只不过摄影的人成了别人镜头中人。
“你拍的?”
五徵的脸红了红,说:“是,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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