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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的嘴角抽了抽,回答:“我才不是那个二货,我是宫一。”
“宫一?”
说话间,转过玄关便看到一男一女迎面走来。
宁可再度诧异,这酒窝男不正是那晚同样被她五花大绑丢进洗浴室中的一个?还有这个女子正是她和蒙烈出有凤来仪的时候碰到的那个浓眉杏眼的美女。
“宁小姐,你好,我是羽,你可以叫我羽丫头。”
“我是二商。”
原来他们就是骆茜口中的羽丫头和二商,宁可越发为碧云天的事发懵。
羽丫头又说:“碧云天那晚,演习非常成功,谢谢。”
二商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脸上却噙着一惯的笑,说:“我和羽丫头找SISI有点事,我们头儿在里面,请。”
语毕,二商做了个请的手势。
然后,羽丫头和二商同时礼貌的对宁可点了点头后出门而去。
碧云天?
演习?
宁可觉得自己的脑壳又痛了,她转身看着羽丫头、二商的背影。
接着,脑中便似开了光。
那夜,碧云天山庄中,二商初见她时仅仅只是怔忡,但一见蒙烈出现,二商神情便惊骇之极的说:“头儿……头儿……头发长的那个,过来。”
还有那个宫一,腿都在发抖的说什么:“头儿……头儿……头发短的那个,你你你松手。
不许动。”
那个时候她以为他们是怕了蒙烈那身好皮囊,且专门挑着她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软柿子拿捏。
同样也是那夜,在看到她和蒙烈的时候羽丫头的腿似乎也在抖,说什么:“头儿……头发上沾血了,赶紧去洗洗……吓死个人……”
那个时候她以为是她和蒙烈脸上涂的口红让羽丫头一众人看成了血,在夜色下犹其恐怖。
她更认定羽丫头他们一众人的腿发抖是因为冬夜在外站岗时间长的原因冻着了。
如今想来,不是的,这羽丫头也好宫一、二商也罢,发抖是因为怕,怕的自然不是她宁可,而是蒙烈。
蒙烈是他们的‘头儿’。
至于演习……
难怪那天特警来得那么快,后期却是再也不找她。
随着羽丫头、二商的身影消失不见,宫一冷哼一声关上门对宁可说‘请’。
宁可思绪中断,转身往厅中走去。
蒙烈一只手悠闲的放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放在腿上,修长的腿叠加着,狭长漂亮的丹凤眼阴鸷地看着宁可。
嚯嚯……
哪怕敷了一夜冰,他们头儿脸上仍旧乌青一片。
头儿什么时候被人揍得这么惨过?
头儿,我挺你,打她,打她,往死里打。
宫一一边想像着头儿是如何为他报仇,一边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看着青面獠牙般的蒙烈,宁可吞了吞口水,昨夜的乌龙闹得是忒大了些。
本着勇于承认错误的原则,她干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你可知,无故殴打军人是什么罪?”
一直等着头儿报仇的宫一闻言愣了愣:头儿,你退伍了,退伍了啊啊啊。
蒙烈不出声则已,一出声让宁可抖了抖。
这哪还是碧云天山庄那夜的那个绣花枕头,明明就是来自于西伯利亚的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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