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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逢年过节,我妈喜欢穿旗袍。”
“现在会做旗袍的人不多。”
宁可笑道:“我自己做。”
“啊?”
“我自己做。”
“做旗袍?你会做旗袍?”
宁可点头,说了一些自己无意中学会做衣服的事。
这一下,羽丫头几近带着五体投地的崇拜眼光看着宁可。
刚才她有上网查过这个烟碧罗的信息,乖乖,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它居然是丝缎中的软黄金。
价格虽然远不及古巴雪茄,但它难伺候啊。
据说,能够拿捏得住它的裁缝是少之又少。
这个宁可居然会做旗袍,而且是用它做旗袍?!
天啦天……
“宁小姐,没想到你这一双铁拳不但烹饪得了美食,更能搞得了绣花针!”
铁拳?
宁可哑然失笑,“什么铁拳?花拳绣腿而已。”
“花拳绣腿?啧啧,宫一、二商都能被你一击而中怎么能是花拳绣腿呢?宁小姐,你太谦虚了哦。”
一时间,宁可想起碧云天山庄中她把宫一、二商绑了扔进洗浴室的事,笑道:“他们俩之所以能被我一招击倒应该是他们怕蒙烈的原因导致我钻了空子。”
宁可这话不假,当事时,突然看到他们头儿站在面前,宫一、二商都有些怕,这种怕是多年来形成的条件反射。
也不怨他们俩太怂,实在是那个时候他们不知道内应到底是谁,于是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然后还要防着他们头儿。
防来防去,没防的就一个宁可。
哪曾想宁可又是个厉害的。
羽丫头‘卟哧’一笑,说:“演习结束的时候,我们冲进洗浴室,看到绑得像猪一样的宫一、二商……哈哈哈哈……”
羽丫头笑声非常豪爽,宁可听了喜欢,也笑了,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演习。
只当他们是悍匪,所以下手有些重。”
“当事时,宫一还说以后要是找到你的话要把你碎尸万段呢。”
“是吗?”
难怪宫一在她面前不是咬牙切齿就是悔不当初的一副神情,她还曾捉摸着宫一是不是便秘患者。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但,能怎么办,她现在是蒙烈的妻子,哪怕是契婚的那也是。
真揍她那不是甩蒙烈的脸?宫一他敢甩蒙烈的脸吗?
思绪间,宁可笑了。
羽丫头又笑着说:“那天,有凤来仪门口,你和头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个时候我心跳一百八,因为整场演习中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就是头儿的内应……”
随着小丫头的讲述,宁可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她和蒙烈收拾了宫一、二商后走出有凤来仪时正好碰到这个羽丫头的情景。
当事时,这个丫头身边还有两个高大威猛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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