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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挥挥手:“别谢我。
如果不是济生闹出丑事,就算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同意解除婚约的。
女儿家的亲事,历来都是家里做主,哪里能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虽说你常年在外打理布庄,主意也大,但是终究是姑娘、该注意的可别给人落下把柄,别学那话本戏曲里说的自由恋爱。
否则,真出了事,宋家也没法帮你兜着。”
宋老夫人的意思,是不是听说了赫连冲的事?宋春娘把不准,况且自己对赫连冲的感情还只停留在单方面的好感阶段,要是出口辩解,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还不如不说得了,于是,宋春娘也不多说,先应了下来。
说完了宋春娘,宋老夫人又开始教训起几个小的,罚了关禁闭,抄女德,宋夏娘等人也不敢争辩,乖乖应了。
接下来几天,宋家四姐妹都足不出户,就连宋春娘也暂时不跑布庄了。
外面的消息都打听不到,也不知晓最后安庆和肖梅等人是什么结果。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五天,邓岸迁和邓芬宁上了门,宋夏娘才从邓芬宁嘴里知晓了结果。
安庆确实是图谋不轨参加比试,因着安家的生意一直被宋家压制,安家早已对宋家不满,这才指使安庆假借参加比试来闹事,本意就是要抹黑宋家。
安庆自小娇生惯养,周大人找人威胁了几句便全招了,如今叫了梅州的官府过来处置呢。
至于肖梅,所涉及的事情都是私事,周大人不好插手,只叫了家里人来接回去。
还有文家,出了事都关着门不敢出来丢脸,就连店铺生意都少了许多。
“……最可怜的就是赫连大哥了,受了无妄之灾,玉锦苑的生意差了不少。”
邓芬宁苦了张小脸,满是忧愁。
“被牵连的可不止赫连冲,我们宋家生意也受了好大影响,还有我们姐妹几个,都被禁足了。
你怎么光同情赫连冲,也不可怜可怜我们呢?”
“我,我,我这不是来看你了么……”
邓芬宁一着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脸红的都要滴出血。
宋夏娘扑哧一笑:“看你着急的,莫不是心虚?真把赫连冲看得可重了?”
“哪有的事情,夏娘你别取笑我了。”
“哎呀,我瞧瞧,脸这么红,明显就是害羞了…”
宋夏娘边说着边凑到邓芬宁跟前,促狭道,“莫不是,你喜欢人家?”
“没有!
没有!
你别胡说!”
邓芬宁哪里被人这么打趣过,急得一把把宋夏娘推开,却是把宋夏娘推落地上了。
“哎哟喂,我的脚啊……”
宋夏娘崴了的脚刚好着地,一阵钻心的疼。
邓芬宁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住她:“夏娘,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宋夏娘撑了她的手站起来:“我要是瘸了,你以后可得养我才行……”
邓芬宁想哭的心都有了,急切道:“很疼啊是不是?要不叫个大夫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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