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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我懵了。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若你能给我次机会,我会爱上你。”
我默然,Ives一记凌厉的毒眼剜过龙英骸,他无所理会,满眼笑意地盯着我。
Ives放下他的手机,冷清地问:“你已经负她一次了。”
“我尊重她的决定,但你无权管我们之间的事情。”
龙英骸敛起笑,挑衅地回应他。
我保持缄默,其实无论谁负谁,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对我好的同时,我又何不是也爱着其他人?我们是同一类人。
Ives半眯着眼,他们一齐看向我,我咽了咽口水,道:“你勉强不了自己……”
“我们谁又不是在自欺欺人?”
他意有所指地淡哂,轻嘲。
“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Ives低声怒斥。
我轻轻捏Ives的手背,转首对龙英骸说:“我们就好聚好散了吧。”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这场分手事件背后的真相。
就在我还躺在Ives大腿上睡觉的时候,许斌正在和龙英骸赌球,龙英骸以一分之差输给了许斌。
许斌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说服了他收回分手的话。
十天长假结束,我们一行三人回到W市,生活又进入了正轨。
而我和龙英骸,和平分手了。
假期后的工作繁忙起来,尤其像我这样不想依靠父母、一穷二白的小虾米,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我觉得,我的房东是一个奇葩。
而且,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曾有一个朋友对我说,她想租一个房子,然后渴望每个月被房东追着交月租的生活。
我认为她小言看得太多了,或者就是有受虐倾向。
我的房租交得很勤,可是这房东大婶却是个另类——她不催钱,她催婚。
说来实在莫名其妙,我一日没找到新对象,她就唠叨不停,我下班时要听她啰嗦,吃饭要受她数落,打游戏时她也絮叨,甚至睡觉前她还要来给我做催眠。
更奇妙的是,我和她并不熟。
我气得想搬家,但这当口我的工作十分紧张,没把工作稳定下来前,哪有搬家的空暇。
于是,我只好忍气吞声,继续耐一耐极品房东。
一整天的工作后,我捶着酸痛的肩膀,打开家门,就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尖锐叫声:“夜莺!
夜莺啊!
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大妈,你比我上司还烦人啊!
我晕头转向地翻了个白眼。
我很不耐烦地问:“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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