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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摸索了一阵子,显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又仔细瞧着男人的面容,虽然能瞧出来十分奇怪,不仅是因为他的五官奇怪,还有一个原因…
男人的皮肤太干净了,苍白干净,纸一样的脆弱,甚至能透过男人的面容看到下面隐隐约约流动的血管青筋。
这不正常。
寻常人不管皮肤再怎么好,脸上也总是要有些记号,譬如痔,或者是晒痕或者伤疤印记,可是男人太干净了,那张面容像是用药水除掉过一层,所以干干净净,稚嫩的像是初生儿的皮肤。
可汗瞧不出来什么特殊印记,轻笑一声,“你主人倒是小心。”
马夫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还是怕可汗看出来什么。
可汗看着马夫眼睛,然后说道,“你认识我。”
这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
马夫喘着粗气,没有答话。
“扒了他的衣服。”
可汗懒得再跟马夫牵扯纠结,直接吩咐道,“一件不留。”
说完这才想起苏逢春还在当场,便有有些犹豫,看向苏逢春,“小宝你…”
可汗原本想自己家的孩子牵扯到这种复杂之事便不好,这会儿要把男人扒光了,让苏逢春看到了做噩梦怎么办。
苏逢春老老实实的坐着没动,听到可汗的言语歪了一下头,“阿哈,怎么了?”
可汗却说不下去了,虽说他是草原之王,可是面对自己稚嫩的姑娘,还是有些束手无措。
拓跋隆觉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牵着苏逢春就想出去,“走了,姑姑带你出去等。”
苏逢春压根没反应过来,好好的怎么就把自己拉出去,又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父亲为难的神色,才恍惚悟出来点什么。
哦…这是什么非礼勿视吧。
不过他们显然忽略了苏逢春是个医者,这些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光着身子的病人,别说这跪着的,就是站着的躺着的,睡着的清醒着的,苏逢春都不曾少见。
对于他们医者来说,实在是见怪不怪。
于是苏逢春又一屁股坐回去了,“没事没事,我见得多了。”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安静了,苏逢春甚至能感觉到自家父亲在慢慢的石化,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拓跋隆觉都有些束手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接上苏逢春这句话了。
苏逢春后知后觉自己这话有巨大的歧义,连忙又补上一句,“哎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学医呀,学医见这些很正常的,我们还有很多裸体模…”
“好了好了。”
拓跋隆觉生怕苏逢春下一秒又顶着那张无辜至极得脸说些惊人之语,连忙开口打断,“既然这样,大哥你也就别考虑这么多了,小侄都说了没事儿。”
其实苏逢春留在这里,也是想看看自己还能帮些什么忙。
她总不能,永远做一只雏鸟,心安理得的享受呵护。
可汗见二人都这样说,也就不好再坚持,挥了挥手,“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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